“何沉!”見我不吃那一套,丫頭終於大怒,在她大聲呵斥下,我才站住了腳。
丫頭繞到我面前,定定的看著我:“男人,你要想好了,你這麼做,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居然又管我叫男人,我呵呵冷笑,付出代價?有什麼比死亡的代價更大呢!你們已經給我準備了最後的下場,我難道就要聽天由命任你們擺佈嗎?
我氣憤不已,完全不能平靜情緒。
而此刻,前院裡響起明亮的奏樂聲,彷彿一場盛典即將開始。
“沒時間了,男人,你想清楚了,要不要跟我去?”
“我想的很清楚,我不會做你們生孩子的工具,我要走了。”我轉身繼續朝門外走去,丫頭在我身後叫道:“你這麼出去,是違背族長的命令,要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這個我清楚,在這樣一個族長至上的村子裡,族長的權利類似於皇權,違背劉欣慈的命令,無疑是藐視她的權利,結果除了被處死,我想不出第二個。
“男人,你站住!”丫頭繼續追我,可是我心意已定,不由分說。
就在我馬上走到前院的時候,忽然覺得腳步一定,再也邁不開步子了。雙腿彷彿灌滿水銀,我努力,腳步卻定在地上挪動不了半分。
很快,在我身不由己的時候,我的雙腿不聽使喚的動了起來,帶動著我的身體向後轉去。我看見丫頭站在那裡,雙指並劍,嘴裡唸唸有詞。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此時我方覺害怕。
這丫頭正在對我施展巫術,她控制了我的身體。我大驚失色,她媽的,你也會這一套?
丫頭將咒語唸完,這才不緊不慢的走到我身邊,“男人,你剛才親我的時候,我已經在你身體裡中了蠱,現在,我可以控制你走上祭祀臺,你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你他媽的……”我破口而出,不等我罵完,丫頭對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放心,你是族長的男人,我不會傷害你,等祭典一結束,我立即給你解蠱。”
說完,她過來扶住我,慢慢向後面的房間走去。
丫頭把我帶到了一間房裡,房間的桌子上放著一套華貴的男服,她拿了衣服,又返回來伺候我穿衣。
“為什麼,為什麼我一定要參加?”我十分不情願,但是卻毫無辦法反抗,丫頭輕輕的將我身上的衣服脫下,一邊說道:“你是未來族長的父親,你當然要參加,這是一種證明,證明即將出生的下一任族長,光明正大,血統純正。”
我明白了,這是一種昭告天下的儀式,好告訴南道村的女人,劉欣慈貞潔不予,只有一個男人,她的孩子自然也是堂堂正正的,不容人質疑的。
丫頭抬起我的手臂,將衣服套在我身上,我很想努力反抗,卻發現怎麼也動不了。我說:“你是什麼時候給我下蠱的?”
“就在你吻我的時候,我拍打了你後背三下,記得嗎?”丫頭的語氣平淡至極。
我想起來了,我當時還以為這女人在試圖反抗,所以並未放在心上,現在想想,她那個時候就已經給我種下蠱了,她斷定我不會乖乖聽話?
“哼,我真後悔沒有防備你。”
丫頭道:“下蠱的手法千千萬萬種,你根本防不住的。這次我可以拍打你三下,下次,或許就是我主動去吻你了。”
她將我的衣服繫好,站遠了一看,微微笑道:“男人,你真好看。”
“你這是在誇我嗎?”我白著眼睛看她,並沒有因為她的誇獎而高興。
丫頭似乎心情很好,她對我點點頭,露出潔白的牙齒。
“可是這衣服一點也不好看,跟耍猴戲的一樣,我不喜歡。”我冷點說道。
丫頭眉毛一挑:“猴戲?”
“沒聽說過嗎?”
她搖頭,我黑臉對她說:“看看我就知道了,就是我現在這副模樣。”
這女人並不在乎我的看法,衣服穿在我身上,我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全村的女人承認我的身份就好。
她又將那頂又高又沉極度醜陋的帽子戴在我頭上,我脖子一歪,尼瑪,差點給老子折斷了。我問她這是什麼破帽子,非要戴不可嗎?
丫頭囑咐我說,到了外面千萬不要這麼說話,這套服侍是南道村的傳統服侍,只有男人才有資格穿它,這也是權利和地位的象徵。
“男人?廢話,這衣服當然是男裝了,難道你們女人也會穿?”
丫頭回道:“男人,你又胡說了,祭典是很嚴肅的,不可以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