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孫彥文來到了關押梁保平和朱梅的地牢。
看著陰冷潮濕燈光昏暗的地牢,孫彥文滿意的笑了。
“梁保平,我說過會給你們換個風水寶地,怎麼樣?這兒風景不錯吧?”孫彥文看著關在牢門裡狼狽的梁保平和朱梅,陰險的說道。
“孫彥文,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保平會你已經控制了,如果你放不心,你就把我留下,放了朱梅,別為難一個女人!”梁保平紅著眼憤怒地說道。
“梁保平,想不到你還是個情種?!你想做情聖,我偏偏不讓你做。還有,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們,沒人能找到這兒,你們就好好享受這地牢的滋味吧。哈哈哈!”孫彥文惡毒的說道。說完便陰險的笑著離開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很快便到了七點,沈鐸等人到了警局,顧穎等人集合完畢,清點了一下人數後,大家便出發前往郊區西邊的別墅,等來到西郊別墅附近後,沈鐸看了一下時間,剛好快八點,沈鐸對顧穎說,“我去探探情況,你們先隱蔽起來別被他們發現,等我訊息。”顧穎點點頭,讓大家隱蔽起來,而沈鐸則悄悄的走向別墅。
沈鐸見四下無人便溜進了別墅,躲在了沙發後,等了一會兒見一個人從房間裡走出來,沈鐸見只有他一個人出來,便悄聲上前制住了他。“你最好別喊,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沈鐸冷冷的說道。
“說,你們的首領孫彥文,在不在?”
那個人用力地點了點頭。
“梁保平是不是被他關押在地牢?”
那個人又用力點了點頭。
“帶我去地牢。”沈鐸森冷的說道。
說完,那個人便帶著沈鐸往西邊走,走了一會兒裡邊開始慢慢變黑,很快就到了西邊走廊的盡頭,到了盡頭便看到下邊有燈光傳來,往下邊一望便看到有兩個人影在晃動,沈鐸出手打暈了那個人,悄悄往下邊走,趁著那兩個看守的人轉身的機會,來到他們身邊打暈了其中一個,制住了另一個,冷聲說道,“把鑰匙拿出來!”
拿過了鑰匙,沈鐸便迅速出手將那人打暈,“沈鐸大兄弟,真的是你?謝謝你來救我們。朱梅,這次我們有救了!”困在地牢裡有些狼狽的梁保平和朱梅聽到動靜回頭一看是沈鐸,滿臉驚喜的說道。
來到這地牢沈鐸便感覺到陰冷潮濕,令人不舒服。“梁老大,先不說這些,我先帶你們出去。”沈鐸趕緊拿鑰匙開啟牢門,給顧穎發了簡訊,“他們在,準備行動。”顧穎收到簡訊,讓那幾個保鏢守在出口,便帶著那些警察沖進了別墅。本來在樓上休息,聽到外邊有動靜的孫彥文見刀疤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還沒等他問,刀疤便急忙說道,“孫老大,不好了,警察來了!”
“什麼?警察怎麼會找到這兒?”孫彥文震驚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孫老大,我們還是快走吧!”刀疤趕緊說道。
“好,我們帶上樑保平跟朱梅,必要的時候還能做人質。”孫彥文狠聲說道。
救出梁保平和朱梅後,沈鐸一看只有他們兩個,這兒並沒有王宇的妻兒,沈鐸便問道:“哎,梁老大,王宇的妻兒的呢?怎麼沒跟你們關在一起?”
“孫彥文已經把他們都殺了,這殺千刀的王八蛋,連女人跟孩子都不放過!”想到這兒朱梅留著淚,恨恨的說道。
“什麼?!他們已經死了?!”沈鐸震驚的說道,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沒能救出他們。
“是,就在昨天我們轉移的時候,孫彥文親口跟我們說的。”梁保平說道。
“算了,事已至此,我們還是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再說吧。”沈鐸說道。
“好,沈鐸大兄弟,我們快走吧。”梁保平急忙說道。
沈鐸便帶著梁保平和朱梅往外走,這地牢裡的燈光本來就有些昏暗,朱梅忽然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腳,摔了一下,扭到了腳,走在後面的梁保平見朱梅摔到了,趕緊上前扶起她,關心的問道:“朱梅,你怎麼樣?”“我沒事,快走吧。”朱梅忍著疼站起來說道,說完兩人就繼續往前走。
沈鐸帶著梁保平和朱梅剛走到上邊的走廊盡頭,就和繞過了幾個警察正要過來帶走梁保平和朱梅的孫彥文和刀疤兩人碰到了一起!
“沈鐸?!是你?!你沒死?”孫彥文狠聲說道。
“是我,孫彥文,我沒死,不過你的老巢卻完了。”沈鐸冷聲說道。
“是你把警察引過來的?!去死吧!”孫彥文恨恨地說道。
說完兩人便動起了手,李國峰提醒過沈鐸,說孫彥文的身手也不錯,所以沈鐸也不敢掉以輕心,小心應對,孫彥文手握成拳帶著勁風向沈鐸的心口打了過去,沈鐸一偏身躲了去,沈鐸腳下一滑,腿便掃了過去,孫彥文雙腳一蹬躍了過去,落地後,兩人雙拳打在了起,沈鐸微微後退了一步,而孫彥文卻後退了五步,右手的虎口發麻,手還有些抖,孫彥文眯起眼睛一握拳,便打向沈鐸的面門,被沈鐸用胳膊擋住,沈鐸就勢一拳打了過去,孫彥文沒完全躲開,便打在了他的肩膀上,孫彥文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
孫彥文趁勢拿了刀疤手裡的刀,來到離他最近的梁保平身邊,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沈鐸,你叫輛車放我走,要不我就殺了他。”
“不要,大兄弟,你就先放了他們吧。”朱梅哀聲求道。
沈鐸沒有辦法,只好叫了輛車,眼睜睜看著孫彥文挾持著梁保平走到車門附近,開啟車門就要上車,看著自己的老巢被毀,孫彥文不甘心,便舉刀砍向了梁保平,誰知一個身影撲了過來擋在了梁保平的身前,是朱梅!
孫彥文看到朱梅替梁保平擋了這致命的一刀,趕緊扔了刀跳上了車,沈鐸立刻跑過來,卻還是被孫彥文跑了。
而這時,梁保平嘴裡不停地喊著朱梅的名字,抱著朱梅的手也已經被血染紅了,他感覺到朱梅的體溫隨著血液正在流失,朱梅吃力的說道:“梁哥,別,別難過,能為你而死,我,我很開心。”說完她的頭便垂了下來。接著,便聽到梁保平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朱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