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一個穿湖藍色一群的女子在撫琴,琴聲悠揚,連趙雲兒這種不懂音樂的人都陶醉在其中。
“顏夕。”背後傳來那男子溫柔的聲音,撫琴的女子抬起頭來,嘴角微勾,天那,那是一張多麼精美絕倫的臉蛋,堪堪壓下去背後太陽的光輝。
片刻間,那男人已經到了眼前,女子道“逸,你今天來晚了哦?就罰你多陪我一刻鐘。”
男子笑著應了,只是在低頭的瞬間,眼裡閃過一抹掙紮,女子隨手摘下枝頭上的一朵桃花“逸,你看看好不好看,到時候我們成親的時候,我要在屋裡全都擺滿桃花,你說好不好?”
“好”男子溫柔的道,可是下一秒,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卻刺進了女子的心口,趙雲兒覺得心口一痛,好像那把匕首刺進了自己的心裡。
畫卷裡絕色女子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逸,為什麼?”
男子忽而覺得心口一痛,半跪在地上“顏夕,對不起,下一世我願生生世世守護在你身邊。”女子倒地之前看到的最後一幕便是這個。
男子拔出匕首,拿出一個瓷瓶,刀尖上的血便一滴一滴的滴到瓷瓶裡。
“好,果然是為師的好徒兒,幹的漂亮。”一個中年女子從男子的背後走了出來,連連拍手叫好。
男子驚異的道“師傅,您……不是病入膏肓?怎麼?”
那中年女子眼裡閃過一絲輕蔑“果然是廢物的兒子,這也相信。”
銀發男子嘴巴張得老大,說不出話,中年女子道“怎麼?想不通是嗎?”中年女子抬手劃過男子的臉龐“好,那我就告訴你,反正你也活不過今天,怎能讓你就這麼痛痛快快的死了。”中年女子仰天大笑,樣子有些癲狂。
“說起來,你們倆的樣貌還真有些像你們的爹孃,一個傾城,一個絕美。”中年女子道。
“你認得我們的爹孃?你不是說我是個棄嬰,是師傅從路邊撿回來的?”男子道。
中年女子道“蠢貨,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當年我遇見你爹的時候,你爹跟你這年紀差不多,我們倆一見如故,本來說好的一起仗劍天涯,我也芳心暗許,可是偏偏遇上這個賤貨的娘。”中年女子指著倒在地上的藍衣女子道。
“你爹想甩開我,跟這個賤貨的娘,雙宿雙飛,我呸,休想。”中年女子惡狠狠的道。
男子道“師傅,顏夕已經死了,不許你賤貨賤貨的叫她。”
“呦,現在知道護著了?”中年女子鄙視的道“你別忘了,你是親手殺了她。”
男子手中的匕首在發抖,手中的瓷瓶也掉在地上。
“後來,我成功的攪和了你爹和她孃的親事,誰知你爹還是不肯娶我,說只是把我當妹妹,妹妹,是多諷刺的一個詞,再後來他們各自成親了,分別生下了你和她,我就把他們都殺了,然後收養了你”中年女子湊到男子耳邊輕聲說道。
“你簡直就是惡魔。”男子渾身發抖,咬牙切齒的道,他從沒想過,從小收養自己的人,竟是自己殺父殺母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