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先根略有殘缺,體質平平,你也是知道的。看起來確實是沒什麼修道的天賦,只不過事無絕對,有一些東西的性質卻並非像其表面表現的那般淺薄。”許拙長嘆了一口氣感慨著說到。
“那,這其中的要點又是什麼呢?”青木若何聽了之後也是十分乾脆的向著許拙問到。
“其中的精要便是這孩子仙根殘破的同時,體質也是平平無奇。雖然這個邏輯聽著有些奇怪,但是其中巧妙也是盡歸於此。”許拙頗有興致的瞧著一旁的雲天光不緊不慢的說到。
“我好像有點兒明白了。”青木若何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說來聽聽。”許拙平靜輕和的講到。
“仙根殘破又體質平平,也就是說他雖然天賦不高,但是卻有著很多種可能。”青木若何不太確定的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差不多吧,不過有一點你沒說到。這孩子的路其實已經很清楚了,這個還是讓他自己說吧。”許拙略帶欣賞的肯定了青木若何的觀點。
“我怎麼聽得暈暈乎乎的?”一旁的平樂滿臉懵逼的向著青木若何講到。
“就你這個智商,要是能聽懂才叫人意外呢。”青木若何向著平樂嘲諷的說著。
“其實我也不太懂...”平樂身後的雲天光同樣尷尬的說到。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是沈家的吧?”許拙隨和的朝著雲天光問到。
“回前輩,小子確實是沈家之人。”雲天光恭敬地回著。
“叫什麼啊?”許拙接著平和的問到。
“小子叫雲天光。”後者依舊恭敬地說到。
“那就有點兒意思了,我大致明白是個什麼情況了。”許拙笑著講到。
“前輩這又是什麼意思。”雲天光依舊恭敬地向著許執事說到,但是其中那隱藏得極好的細微不滿卻依舊被許拙給看了個通透。
“我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我只是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而關於你的仙途一事也是基本上可以確定了。”許拙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說著。
“還請前輩指點。”雲天光在聽了許拙的話之後便非常直接的朝著許拙問到。
“你的前路,送你來的那個人已經是幫你鋪好了,等你腦子裡突然多了什麼東西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你所在的那一脈已經是十分的對的住你了。”許拙柔和的講到。
“許執事,幹嘛說話只說一半兒啊?吊著人胃口,怪難受的!”一旁聽的不怎麼盡興的平樂很直接的吐槽著許拙。
“有些事情說不說都是一樣的,甚至於還不如不說。所謂的時機未到,並不是一句故作深奧的空話。”許拙看著平樂笑呵呵的講著。
“算了,不糾結這個了,還是吃飯要緊。”想不明白平樂乾脆就不去想這件事兒了,不得不說,逃避雖然可恥但的確十分有用。
就這樣,一幫人便一邊兒先聊著,一邊兒向著醉香樓走去。沒多久的功夫兒,一行人便來到了醉香樓二樓的一處包間兒。
“喲,許執事今天可是辛苦了,今天這頓飯,我請你一罈好酒!”在包間裡,醉香樓的掌櫃看到青木若何一行人進來之後也是趕緊的跟了上來。
“掌櫃的,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青木若何笑著打趣到。
“這是說的哪裡話,許執事也是幫過我不少忙。好不容易過來大大方方痛痛快快的吃回飯,怎麼也得表示下心意不是?”醉香樓掌櫃表情自然的假笑著說到。
“行了別看了,趕緊讓小二過來,我們還要點菜呢。”青木若何翻了個白眼直接掏出來一顆極品靈石扔向醉香樓掌櫃,然後繼續說到:“剩下的都掛在賬上,以後沒工夫兒了!”
“得嘞!我這裡就不打擾了,各位吃好啊!”醉香樓掌櫃客套了一聲便很痛快的轉身離去了。
“最終還是有這麼一天啊!”在掌櫃的離開之後許執事突然就無端端的說了一句讓人摸不到頭腦的話。
“沒辦法啊。”青木若何說的話同樣讓人摸不到頭腦。
也就是大半盞茶的功夫,肩膀上搭著白布的小二便抱著一罈酒拿著一塊兒小木板走進了幾人所在的包間兒。在將酒放到桌子上之後,便開始記錄著幾人所點的菜餚,然後說了幾句好話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