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譴責楊紫月的人一時回過神來,便不在對針對她,而是靜下來細細想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乎四周一時安靜了。
看著面色不一的眾人,楊紫月餘光瞥到了一臉陰沉的陳鈺,嘴角掠過絲絲冷笑,想用這個方法讓她死。
可惜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剛剛從楊靜蘭手裡奪過木偶的時候,她已經用意念換了布料,這樣的把戲,想害她,簡直異想天開。
思索間,楊老爺派去的家丁匆匆忙忙的回來了,恭恭敬敬的稟報道。
“老爺大姐所屬實。”
楊忠霆臉色一黑,在盈亮的燈火下黑得猶如墨汁一般,讓人看不清面容,這還不清楚嗎?香雲紗整個楊府沒人用,獨獨有一匹也在趙敏手裡,如果不是她,那還有誰有這布料?
心頭微微一疼,真是家門不幸,捂了捂胸口,楊忠霆怒聲吩咐家丁。
“去將二姨娘帶來。”
家丁領命而去。
眾人一時明白過來,就連楊靜蘭此刻也是想明白,心中有些不解,面前的楊紫月似乎換了一個人一樣,什麼事情三言兩語就可以擺平,即使好奇,但此刻也沒時間去深究,而是立即為趙敏不平。
“爺爺單單靠布料就可以證明是我娘陷害嗎?集市上也有這類布料賣,姐姐不會出去買嗎?可不要冤枉了好人,誰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呢?”
“蘭兒的對,茲事體大,我們還是好好調查。”陳鈺附和著楊靜蘭。
楊紫月看著倆人一唱一和的,調查?哼,要是給她們時間安排,她還有命活著嗎?自然不會給她們這個時間。
因此她直挺著背,厲聲反駁。
“妹妹,跟表哥的意思是一定是我做的,可是你們別忘了,這一兩年我都在病了,足不出戶,就連丫頭都欺負,我還這個本事出去買布料?”
楊靜蘭一時語塞,無力反駁,情急的她不急怒聲控訴。
“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病。”
裝病?
楊靜蘭真是好手段,這樣的話也能出來,是欺負她一年來沒告過狀嗎?看來人太好欺負了,總是被人誣陷了。
嘴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對著眾人一字一句地質問楊靜蘭。
“妹妹我有沒有裝病,你們不清楚嗎?病重這一年來,我的藥可都是二姨娘在負責,我現在到很想知道我到底得了什麼病。”眉頭輕輕一挑,不給楊靜蘭反駁的機會,冷冷質問道。
“是不是我根本沒有病,二姨娘故意讓我吃藥,想謀害我?”
殺人可是死罪,楊靜蘭連忙搖頭道。
“不,不,沒有。”
“既然沒有,你敢理直氣壯的我在裝病?”楊紫月擲地有聲分析著,“除非我沒有病,二姨娘故意讓我吃藥,因此你才敢我裝病。”
楊靜蘭本想打壓楊紫月,不曾想到才幾句話,自己就敗下陣了,此刻她明白自己根本不是楊紫月的對手,她不停地搖頭,結結巴巴的道。
“不,沒有,我娘不會是這種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