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見到楊靜蘭的沫兒像是見到主心骨似的,連滾帶爬的撲到她,抓住她的裙角。
“二姐你要為我做主。”
一時間不知情況的楊靜蘭竟有些慌亂,厲聲怒道。
“沒眼見的東西,我能為你做什麼主,當然是讓老太爺,老爺為你做主。”狠狠甩開沫兒的手,美目輕轉凝視著楊紫月,微嗔的數落著。
“大姐姐你是怎麼管教下人的,如此莽撞不懂事。哭什麼哭,家裡又沒有死人,她哭成這樣是想咒誰死?”
一句話又將過錯推給了楊紫月,沫兒立即懂了楊靜蘭的意思,不停的哭啼起來。
“老太爺,老爺您們要為我做主。”
老太爺氣得面色發青,真是家門不幸,明明是他的好日,這丫頭哭哭啼啼的簡直是在哭喪似的,好心情都破壞了,一時他也認為是楊紫月的不對,一雙眼眸直直的瞪著面色平靜的楊紫月。
“這是怎麼回事?你平時是怎麼管家你屋裡的下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眼眸不禁望向匍匐在地的男,手指向他。
“這又是怎麼回事?”
一眾人看到這樣的情形,也是開始聲的交頭接耳議論著,對楊紫月這樣的行為很是不屑,在這個時代什麼事都不能當著賓客的面鬧,而今日是楊老太公大壽,這樣懲罰下人,明顯是故意給老太公添堵。
一時眾人都看著楊紫月,似乎都對她非常滿,楊靜蘭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就算計劃有了偏差,你還不是惹人討厭。
楊紫月自然看到眾人的神色,也明白此刻眾人的心裡,不過她沒慌,而是不急不慢的向楊老太公娓娓道來。
“爺爺你也知道我最近病了,下人都給二姨娘管,家中的中饋都給二姨娘管,以前這些下人我都不怎麼管,何況我病了呢!”著眼眸轉向匍匐在地低聲哭泣的沫兒,厲聲控訴。
“誰知這不要臉的丫頭將男人帶回屋來,被我撞見了,我正想著讓怎麼處置,爺爺你們就過來了。”
聲音裡滿是委屈,不是我故意的,我也是剛剛撞見的,也不是我管教的下人,要問也去問二姨媽,我也是受害者。
簡短的幾句話將自己的責任推得幹幹淨淨,絲毫跟她沒關系。
楊靜蘭聞言面色立即僵硬如死,眼眸裡透著濃濃的恨意,楊紫月這是將責任推給她娘,盡管心裡萬句草泥馬飛過,她依舊面色淡淡,似乎跟自己沒關系一樣的。
跟來的賓客發現是誤會一場,自然將關注點都往沫兒勾人的事情想去,一個丫頭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想必當家主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呀!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投向楊敬山,聯想翩翩起來。
楊敬山臉都綠了,因為楊紫月得都是真的,中饋都在二姨娘手裡,下人都是她在調教,最近一年楊紫月病了,蕪苑的事都是他寵愛的妾在管,這跟楊紫月一點關系也沒有。
一時他有些下不了臺來,楊紫月輕輕打量眾人的面色,繼而正色道。
“正好,我不知道怎麼處置呢,爺爺,爹爹竟然來了,正好處置了放肆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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