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錯覺吧。
瀋河壓下心裡有些發毛的而感覺,轉而開始考慮接下來的事情。
愛麗絲菲爾隱藏的據點,那處貫穿了整場第五次聖盃戰爭的日式老屋,就在眼前,而一行人沒有怎麼掩飾身形和氣質的做法,毫無疑問的被崔斯坦給察覺。
“夫人。”輕撫著豎琴的崔斯坦望著正泡著紅茶的愛麗絲菲爾,“吾王正在靠近。”
“是嗎?”愛麗絲菲爾的手掌微微一顫。
她對於阿爾託莉雅的靠近沒有絲毫的察覺,作為聖盃的容器,顯然不正常。
看來切嗣的猜測沒有錯。
身為騎士王的阿爾託莉雅,是獨立於此次聖盃戰爭之外的從者。
連這種本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
“夫人,還請立即從後門離開。”
一方被衛宮切嗣留下保護愛麗絲菲爾的久宇舞彌則毫不猶豫的站起來。
手槍中的子彈早已經推進了槍膛。
就連崔斯坦也成為被她警惕的物件。
按照衛宮切嗣的說法,在面對其餘從者的時候,崔斯坦是可信的,但是當對手是騎士王,崔斯坦具有極高的反叛可能性。
“恕我直言,夫人。”崔斯坦那憂鬱美麗的目光,認真的凝視著愛麗絲菲爾,“在那位大人的面前,一切逃跑的行為都只是徒勞。”
砰——!
久宇舞彌毫不猶豫的對著崔斯坦開槍射擊,被那纖細的豎琴絃輕易擋住子彈。
“舞彌!”
愛麗絲菲爾生氣的站起來,阻止了久宇舞彌的進一步攻擊。
“夫人,得罪了!”
久宇舞彌絲毫不在意愛麗絲菲爾的怒意,伸出手就想要強行帶走。
她原本就是絕對忠誠於衛宮切嗣的助手,是讓衛宮切嗣這臺機器運作得更像一臺機器的輔助機器。
但就在僵持的這短短一瞬間。
佈置在房屋之外的結界,被輕而易舉的破除,瀋河三人已經在頃刻間破開大門,闖了進來。
這並非是什麼禮貌的行為。
但瀋河也不是來做什麼禮貌的事情。
“夫人,我希望接下來,能由我們來保護你的安全。”
瀋河在說話的瞬間,已經操控著月髓靈液,卸掉了久宇舞彌的武器,並將她整個束縛起來。
但是並沒有傷害她。
這個女人......身世背景和最初的薇爾莉特很像。
也是在戰亂中被人拯救,在沒有確認自我的情況下,認為自己的一切都是屬於衛宮切嗣。
“王。”
崔斯坦緩緩的站起來,先是對著瀋河和阿爾託莉雅微微鞠躬,但隨後說道:
“如果夫人的意志是反抗,那麼,屬下會傾盡全力。”
“這是你的責任。”阿爾託莉雅微微點頭,“我已經赦免了你在此次聖盃戰爭中的一切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