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明執鳶聽完她那一堆話沒來得及感動,先被這個稱呼喚的懵了一下。
季暖一本正經地瞎忽悠:“你聽了我的名字不是想到老婆婆麼。”
“老婆婆的愛人自然是老公公,所以,你隨我名字,就叫老公吧。”
明執鳶聞言輕笑。
雖然不知這個稱呼是不是真的如同她解釋的那樣,但他心底還挺喜歡這個稱呼。
……也喜歡她剛剛說的那些話。
只要是他,她都會去愛。
他也是。
只要是她,他也一定都會愛上。
其實,他總覺得自己變化過。就是一種連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變化。
他的想法會變——
以前他覺得王位最重,現在他潛意識中覺得眼前這個女孩才應該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以前他覺得,世界的女孩都一個樣,唯獨楚憐還稍有些特別。現在他瞧著楚憐和那些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而眼前這個女孩……
還有,他以前功夫雖然不錯,但真的有那麼大的力道麼?
他有些記不清了。
有些記憶很奇怪,有些地方也很奇怪,可他就是不知道到底奇怪在哪。
感覺胸前的小腦袋動了動,明執鳶一下子回過神來,瞅見她烏黑順滑的發,不由輕笑。
“想讓老公幫你做什麼。”
季暖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裡鑽,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到不能再近的時候她才稍稍滿意。
“也就是件小事。”
“目的就是為了讓楚憐不死,卻比死了還痛苦。”
明執鳶微微皺了下眉,聲音微冷,道:“她是不是又害你了?”
季暖用頭輕輕頂了下他的下巴,道:“她能怎麼害我,只能說是她倒黴,攤上我了。”
這大千世界那麼多傻比女主做了那麼多傻比事有那麼多傻比想法,她們還是在安安生生地做著女主,但就是楚憐攤上她了,能有什麼辦法?
明執鳶聽她這麼說也沒再多問,只聽她說了說具體該怎麼做,便離開了。
畢竟這裡是皇上寢宮,不能久留。
……
晚上,桐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