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妄虛學院的學生裡面,又有幾個能躲過他全部實力的一拳?
起碼椒熹不能。
他本就是天賦異秉。可能有的人一輩子都進不去妄境學院,進去妄境學院裡的人可能有一輩子都不能得到認可而畢業。
而他,一百歲的時候便有去妄境學院學習的資格,短短五年便能畢業,畢業之後更是能去這樣權利的集中處做導師。
實力……可以說是這個世界有絕對話語權的東西。
別的不說,在那些妄境學院的天之驕子面前,他的話語權還是很足的。
一拳一個小驕傲。
結果現在,在這個區區人類面前,他的拳頭竟然都不能落到實處。
……這人類才活了多少年,有二十年嗎?
所以朗嘯今天能這麼縱容,也是因為他也是服氣。
而且他有那麼一種身為野獸的直覺——眼前這個人不是一個控油狂妄的花架子。
這個人狂,且有狂的資本。
這麼想了幾圈,朗嘯自己把自己給說服通了。
好不容易他這次沒發火兒,沒成想對方竟然不知死活地找事情。
季暖彎著唇角,“至於你的椒熹小朋友是不是賤的問題麼。”
“以我伺候了她多年的經驗來看……她是。”
朗嘯:“……!!”
她好欠揍啊……
他氣的慌,可是又無處可撒。
打麼,打不著。
罵麼,罵不過。
朗嘯看著她,眯著的眼睛裡面『射』出危險的光芒。
“你記不記得我剛說過什麼話?”
季暖:“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哪句?”
朗嘯感覺有些憋得慌。
就是那種……很憋得慌的憋得慌。
沉默了很久,他終於整理好表情,又道:“你是我的侍女。”
“該做一些伺候人的事不是?”
季暖:“不會。”
朗嘯磨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
季暖:“見過豬走……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伺候豬。”
朗嘯又覺得這句話有點彆扭,但具體怎麼彆扭他也說不上來。
他在那頭兒想,季暖就在那頭轉移話題。
“所以說……你明白欲擒故縱是什麼意思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