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你?”
“你快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我巴不得他來非禮我呢他都不來,你算個什麼東西!”
“人家我追歡哥和我逛街逛得好好的,你非過來瀍河一腳,非得讓他陪你來這種偏僻的地方,你安的什麼心!”
趙秀冷笑:“我一個沒出嫁的姑娘,情願把人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讓人非禮我,你當我和你一樣瘋了嗎?!”
滕豆是鬧騰,但是她不傻。
確切的說,她的智商,只能拐一個彎兒……在季暖看來拐的恰到好處。
“你沒瘋!”
“你精的很!”
“你一直看不慣追歡哥,你看他和我哥處的好不高興——你這次就是想把人引過來嫁禍的!”
“你想汙衊追歡哥,好讓他和我哥誤會他,好讓他們的關係變差,是不是?!”
趙秀聞言,這次把目光轉到了季暖身上,目光像是一把刀子,恨不得從對方身上挖下來一塊肉。
可不是麼。
滕豆這次倒是猜對了。
她把人拐到巷子裡,沒指望殺他,沒指望打他,就指望靠這件事達到一些目的。
其中之一就是能讓滕弋厭惡樂追歡。
她一開始就是想嫁禍對方非禮,讓對方無禮可辨。
這個年頭,一個女人的節『操』比什麼都重要。在大部分人的意識裡,一個女人不可能用自己的節『操』來做些什麼。
所以只要有那麼一個畫面,給人一個先入為主的畫面和印象,那她就是那個受害者。
——卻不料頭個兒趕來的不是滕弋,是特麼滕豆這個二五眼。
一上來就特麼說她是汙衊……
兩句話還沒說呢,她就成了那個不要臉的了。
要按照正常的劇情發展,她應該也不會怎麼樣,肯定能冷靜的應對,為自己謀取最大的理。
結果……她特麼是真的差點被非禮了!
樂追歡剛剛那個神情,剛剛那個笑容,那個……他分明是真的想要對她……
她真的遭受了一波被非禮的驚嚇!
她原本也就是個陷害別人的,成事兒就賺了,不成……別人也沒有證據。
結果,她真的特麼差點被扒了!
她現在滿心滿眼的委屈。
那個樂追歡,就是一個妥妥的衣冠禽獸!
結果滕豆來了呢?
不由分說就是給了她一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