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哇哦，刺激咯。
但是她以為的刺激並沒有出現。
趙華生p的反應都沒得。
明顯，這裡的人思想都比較直，所以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彎這回事。
即便趙華生這麼聰明，這個時候都有點沒回過味來。
他完全把最後那句話忽略了，皺眉道：“什麼叫只能選擇預設？”
話說到這，季暖抬眼，看向一旁玩靶子的李遠，道：“李大同志，還沒走吶。”
李遠回頭，扯開嘴角笑了笑：“今天這些事對我有些刺激，所以想好好練練槍術。”
季暖笑：“可是你連槍都沒掏啊。”
李遠笑得更尬了些，“先練練眼神兒。”
“怎麼，樂小兄弟找我有事？”
“以前不知道你立了那麼大的功勞，對你多有得罪，見諒，見諒哈哈哈……”
季暖繼續笑：“沒關係……不過話說你們頭兒可能有關係，你不需要去探望探望他嗎？”
李遠尬笑：“對……我也是該死。主要是今天聽說你竟然把林以雄殺了，驚得把其他事都忘了。”
“我這就去看看我們頭兒……”
說著，就顛顛地離開了。
等他走後，趙華生皺眉，沒有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先道：“你也看出來了？”
季暖挑眉：“是啊，他今天玩兒的這麼明顯，想不看出來都難。”
趙華生：“他是南邊的人？”
季暖彎唇笑了笑：“行了趙大少將，你不用套我話，我真不是『奸』細。”
趙華生面『色』不變，沒有再言語。
只聽她繼續道：“再說了，你也不想想，這個世界上除了南邊，剩下的幾個小地方有什麼威脅麼？他們敢往這塞人？”
“也不能這麼說，只能說他們只敢塞一兩個。至於這麼大規模、笨不笨的都往這兒塞的，可就只有南邊了。”
趙華生沒有反駁她這句話，“你口中的大規模是多大的規模。”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反正比你知道的大。”
“不僅規模大，官兒也大。”
有的時候，臥底如果被發現了，不止有殺死這一種結局方式。
還可以利用利用。
比如給個錯誤資訊讓敵方送死之類的。
趙華生知道很多個『奸』細，卻沒有戳破，只是在各種利用。
他還知道幾個官兒大的，甚至已經做到他身邊來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