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咱們去靶場比試的時候一般都帶賭注,哪兒有空著彩頭去靶場玩的?”
趙華生沒有攔著,甚至還開口問道:“你想要什麼賭注?”
韓大兵笑得見牙不見眼,賊兮兮道:“誰輸了就自己打自己一個嘴巴。”
這個賭注明顯就是在找事兒了。
平常也就贏個衣服贏個錢,這次明顯是帶著侮辱人的興致的。
……尤其是在季暖剛剛說自己沒見過槍的情況下。
趙華生饒有興致地看她。
季暖彎了彎眼睛,笑眯眯道:“欺負人啊這是……”
趙華生:“你倒知道不逞強。”
“但你也聽見了,男人麼,不帶彩頭去不合適。”
“你提一個賭注來看看。”
季暖沉『吟』半分鐘,道:“仨吧。”
趙華生皺眉:“什麼?”
季暖笑道:“誰要輸了誰就自己狠狠地給自己三個嘴巴。”
聞言,韓大兵哈哈大笑。
“哈哈哈少將你聽見了沒,這小白臉自己找死啊!”
“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他就笑不出來了,最後在趙華生冷冷地目光中噤了聲。
趙華生看著對方那似乎對什麼都不在意的臉『色』,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甚至還有一種韓大兵等人會輸的感覺。
……
一行人在去靶場的路上受到了不少注目禮。
也受了不少真禮。
不過那些真禮都是敬給趙華生的。
但是韓大兵頭一次走在少將身邊,這麼一路走過來竟然讓他有些飄。
他不錯過任何一個跟上司搭話的機會。
“少將,聽說你們這次把遙望坡那邊給打下來了?”
這件事大家都聽說了。
雖然沒有逮著樂追歡那次奪到的地盤重要,可蚊子再小也是肉。
怎麼著大家也是高興的。
即便還沒有所有人凱旋,不過那邊基本上已經穩定,可以說是真真切切地被北方給吃掉了。
所以這件事你傳我我傳你的,早就傳遍了整個北閥。
趙華生聞言,淡淡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