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見這女人微白的臉『色』,再瞅見她微抬,明顯打算給她倆嘴巴的手,季暖話鋒一轉,極其真誠道:“我知道的在少帥面前不『亂』說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都懂。”
這幾句話說的頗為利索,連停頓都沒有。
手下人因為多給了兩鞭子讓人死了,她這會兒不合適給這人兩巴掌。
趙秀冷哼一聲,又用眼神警告了她一番才算完。
季暖眉眼純淨,笑得似乎沒有內容,但也不顯傻。
她看著趙秀,眼神中沒有什麼意味深長,但也讓對方極其不舒服。
她也是沒成想啊。
這趙秀明顯是知道什麼的。
不然又是滅口又是警告的,可不就是怕她在滕弋面前說什麼嗎。
季暖轉頭,看著滕弋,道:“實不相瞞我確實是有一些假死的手段。”
“我知道這對於你們來說實在是難以理解,所以……就當我詐屍了吧。”
小醫生眼皮跳了跳,猶豫著上前:“少帥,還需不需要我來檢查一下。”
滕弋冷然道,“不用。”
這人活著還是死了,是怎麼死的又是怎麼活的,本身也都不重要。
季暖笑眯眯:“看吧。”
“滕少帥的嘴唇也薄,可是人家就薄的恰到好處,一點也不刻薄,而且十分好看。”
“從相理上來講……”
季暖停了。
滕弋也沒有什麼打斷的意思,只冷然且平靜地看著她,道:“繼續。”
季暖:“你這就很不對了……身為軍閥少帥,怎麼能『迷』信呢。”
“當然,身為一個醫生,我也不會看相。”
趙秀臉皮抽了抽,明顯是想走回去繼續把剛才沒有打下去的那巴掌抽她臉上。
“你給我老實點!”
季暖沒搭理她那茬,只是看著滕弋絲毫不變的臉,嘆了口氣:“剛18歲,你活的跟個老頭兒似的,一點玩笑不會開的嗎。”
“而且話說,你身為一個少帥,就任憑這些人在你面前鬧騰?”
“太沒威懾力了,還是年輕啊……”
小醫生:“……”瑪德最能鬧騰的不是你?
傷都堵不住你的嘴。
趙秀忍不住了:“不是說見了少帥或者上帥,你就會把內『奸』名單寫出來麼。”
“現在見到了,寫吧!”
季暖笑,“寫了,早就都寫過了,還送回來過呢。”
“少帥同學,實不相瞞,我們是自己人啊。”
滕弋的眸子沒來由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