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需要時間商量麼。
忒有意思。
可不管怎麼樣,他們內心裡真正的希望,那基本上是異想天開。
因為,那個蘇百練根本就不是蘇百練。
只不過是季暖佈下的一個棋子而已。
當石脈散的『藥』效散去的時候,就是這個棋子開始起作用的時候。
“蘇百練”剛剛破牢而出,明智地沒有和天潤掐架,反而是轉向另外一邊。
場中的幾位掌門沒有殺蘇百練的意思,也沒有幫她的意思,只是靜靜地看著事態發展。
情有可原。畢竟和蘇百練聯手也是留不住人,何必去和邪教為伍呢?
哪如看狗咬狗,等事態發展,等待有無得利的機會來的痛快?
不成想這次“蘇百練”的表現與眾人以為的大不相同,不但不像之前一般張狂,反而一直在各種避退,像是連一招半式也不曾用出。
天潤圍追堵截,卻也沒有下殺手的意思,每一次攻擊彷彿也只是起那麼一個威懾的效果。
這種貓戲耗子的遊戲進行了那麼一段時間,天潤才冷笑開口。
“蘇百練,沒想到不過一年沒見你,你便成了一個為人不恥的縮頭烏龜。”
“呵,既然你這麼怕死,那我也未嘗不能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只要你把不老功的真正功法或修煉法門交出來,本座便可以饒你一命。”
“甚至在本座一統武林的時候還能讓你隨侍左右,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如何。”
這種話如同車輪一般軋了三四遍,他眼前的蘇百練都沒有什麼回話的意思。
不發一言,只是一味躲避。
天潤本身就處於暴躁的邊緣,這樣被窩著氣,窩了沒有一盞茶的功夫,便受夠了。
這次,他右手成爪,上面裹著重重內力,直接向“蘇百練”的脖子上掐去!
這次靠躲,是決計躲不過的。
她終於出了招。
詭異的是,無論是招數,還是內功的路子,上空對打的兩個人竟然出奇的一致!
都是那種,和武府功法十分相像可是又帶著絲絲煞氣的怪異感覺。
而且那“蘇百練”的內力並非如同先前一般純淨無『色』,她的內力之上,也同天潤一般纏繞了數不盡的血腥。
光是看上去,便已經足夠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