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木喬掀被，輕輕起床，去浴室裡簡單清理了一番，拿起落在門口包裡的換洗衣服，穿衣，準備離開，想想，她又開啟揹包，抽了一疊人民幣放在了床頭。
在酒店的便簽紙上寫了一行，“五分鐘一次，莫總，有點差，不過，還是辛苦了。”
雖然後面自己被他折騰的半死，但想著第一次的那五分鐘，木喬的嘴角顫了顫，故意諷刺道。
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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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許陽看著滿地的檔案，挑了挑眉稍，這已經是今天第三次整理了，他跟了莫涵這麼久，還就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過，這是誰那麼大膽，惹怒了這個活閻王？
默默地整理好，默默地離開。
這時，有個電話，打了過來。
“說吧，什麼事，讓您老一大早要打上百個電話？”吳恆揉了揉自己糟亂的短發，打了個哈欠。
“你的手機，就是用來泡妞用的嗎？”
吳恆將手機拿著離耳邊半米的位置，吸了吸氣，慢慢吐出，這才緩緩道：“行了，我錯了，昨天不是出差嗎？睡得太晚了，手機靜音了。”
對方沒有聲音傳來。
過了會兒，傳來了關門聲，和流水聲。
吳恆皺眉，“喂，你不會打個電話就是讓我聽你上廁所吧？莫涵，你要不要這麼變態？”
“洗手。”男人聲音傳來。
吳恆“哦”了一聲，隨即聲調上揚，“難道，你剛剛那個什麼了？是想找……我要……要資源？”
手機對方傳來了吸氣聲，“吳恆，你是覺得工作不夠忙，是嗎？”
“那你說呀，你這麼急著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公司的事，你知道的，我能力有限，幫不上什麼忙，你應該也不會找我商量，那，就只有私人的事了，可是，您莫老大人，還有什麼私事，能讓我幫得上忙的？”說到這，吳恆從床上坐了起來，來了興趣。
“喂，莫涵，快說呀，哥們這瞌睡都給你折騰沒了。”
莫涵從口袋裡拿出那一疊被自己揉成一團的人民幣，喉結滾動，輕咳了聲，才出聲道：“你……那個第一次，多少分鐘？”
吳恆的腦子有瞬間空白，腦迴路短路了一樣，別人不瞭解莫涵，他一起玩大的，卻十分了解，他屬於在心理，生理上都有潔癖的人，對於男人趨之若鶩的那點事，他向來覺得骯髒。
大學時，大家在一起看“生理課”上的一些東西，個個都亢奮異常，只有他冷靜的在一旁玩著遊戲。
為這事，大家一度覺得他那方面估計不行。
“你耳聾了？”見對方沒有聲音傳來，莫涵的低低的說道。
接著，手機裡就傳來了憋笑聲，“兩分鐘？”
莫涵不說話。
“一分鐘？”
不說話。<101nove.ao，不會半分鐘吧？”
男人吸了吸氣，“說是五分鐘。”
“哈哈哈哈……”手機裡傳來了爆笑聲，“莫涵，我錄音了，以後，你敢不乖乖聽我的話，小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