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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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盛與麟出事進醫院的訊息就傳到了盛家大宅,在自己開的夜店停車場被人給割了命根子,這事說出去即滑稽又丟人,肯定是不能外傳的,但家裡這些人也瞞不住。

盛富康聽罷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不過他自己的幾個兒子他都沒有多少精力管了,更別提其他,唏噓了一陣也只是讓衛雪柔、盛長青和盛初時代他去醫院探望就不再過問。

盛富康的特助劉文濤陪他們一塊過去,他是盛富康最信任的心腹,盛家的事情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盛與麟出了事也是他第一個收到的訊息。去的車上衛雪柔故作擔憂地嘆氣:“與麟這孩子也真是的,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仇家啊,竟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報複,文濤你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嗎?”

坐在副駕駛座的劉文濤語氣恭敬地回答她:“還在查,這事確實有些麻煩,露天停車場只在入口處裝了監控,沒有拍到疑兇,與麟少爺自己又喝多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與麟少爺在外的人際關系比較複雜,仇家什麼的不好說,查起來確實比較困難。”

他這其實已經說得很委婉了,所謂人際關系複雜說白了就是盛與麟這廝在外風流債太多,招惹過的男男女女無數,大著肚子上門來認親的就有好幾次,人盡皆知,被人這樣報複其實並不出人意料,傳出去也不過是他們盛家又給人平添了份茶餘飯後的八卦笑料而已,沒有人會同情。

盛初時垂眸,遮去了眼裡那抹幸災樂禍的冷笑。盛長青則眉心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醫院裡,盛與麟還昏迷不醒,盛富強帶著老婆和大兒子盛與麒都在,幾個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衛雪柔去安慰不停抹眼淚的盛富強老婆,盛長青把盛富康的話轉達給盛富強,順口問了問盛與麟的情況。

盛與麟還算命大,昨晚他雖然醉得不省人事,但生生被割掉命根子還是把他給痛醒了,看守停車場的保安很快就被他的痛呼聲給喊了過去,因為送醫及時那玩意兒算是保住了,重新接上後肯定不如以前好用就是了,但好歹還勉強能傳宗接代。

盛初時嘴角微撇,可惜了,算他走運。

盛長青問有沒有抓到疑兇,盛富強面色鐵青,即憤懣又恨自己兒子太不爭氣,說是最後跟盛與麟在車上風流快活的陪酒女哭哭啼啼地表示什麼都不知道不是她幹的,她就是做完看盛與麟醉死了就自己先走了,而且她離開停車場的時候出口處的監控是有拍到的,在出事前至少半個小時,確實賴不到她身上。

盛初時對此並不擔心,那個陪酒女是莊小毛的哥們特地挑的,膽子很大的一個女人,他錢給的也多,而且只是讓她灌醉盛與麟陪盛與麟玩一場車震,她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不會多說沒必要的事情自找麻煩。

這事說到底很大可能就是盛與麟自己惹出來的風流情債,恐怕到最後都查不出些什麼來,丟人卻是真的。

旁邊一直沒怎麼說話的盛與麒忽然開口,問的卻是盛初時:“我聽人說你昨晚和思嘉也去了店裡,還跟店裡的客人起了沖突是嗎?”

這個盛與麒比盛長青還大兩歲,也很有本事,只因為盛富康才是公司最大股東董事長,所以他只能屈居盛長青之下做個副總經理。盛初時一直覺得他連性格都跟盛長青挺像的,心機深沉不動聲色,從前盛初時和他關系就很一般,不過盛初時也不怕他就是了。

盛與麒看向盛初時的眼神帶著審視和質疑,盛初時點了點頭,半點不心虛地回答他:“本來約了跟朋友玩,後來看到思嘉姐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進店裡去擔心她會出事就跟進去了,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被人逼著灌酒,我過去幫她就跟人起了沖突,後來我們就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

“九點半左右吧,大概。”盛初時故作緊張地反問他,“與麒哥你問我這些是什麼意思?與麟哥的事情跟我無關的啊,我是擔心思嘉姐才去店裡的。”

盛與麒冷淡道:“沒什麼,隨便問問。”

盛富強聽著他們三言兩語的對話也懷疑地瞅了盛初時一眼,但見他一副擔驚受怕的小綿羊模樣,雖有疑惑心思轉了幾轉到底還是打消了顧慮。

回去的路上衛雪柔也問起了盛初時昨晚的事情:“之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你和思嘉昨晚也去了與麟的店裡?”

“……思嘉姐不讓我說,她覺得這事不大光彩。”盛初時小心翼翼地回答她。

衛雪柔顯然有些惱火,她十分不樂意看到盛初時與這個家裡其他人走得太近,尤其是那個總是當著面下她臉的盛家大小姐,但礙著盛長青在也不好多說什麼,不著痕跡地瞪了盛初時一眼,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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