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耳朵!”在韓家內的一個房間裡,一個男的大叫著把耳機摘了下來扔到了一旁。
“怎麼了?”之前跟韓雲雪對話的那個婦女走了過來問道。
這個男的就是韓雲雪的二叔韓江。
韓江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憤憤地說道:“媽的,剛才那個老不死的說了一句話後便用力地錘了一下桌子,那聲音,差一點沒有把我的耳膜給震碎。”
“有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婦女可並不關心這個,直接問道。
韓江搖了搖頭,道:“並沒有,老不死的叫那臭丫頭帶那個姓葉的過來就是為了報答他救了老不死的一命,媽的,看樣子這個姓葉的是個醫生的。”
“你放的那些攝像頭和監聽器應該沒有暴露吧?”婦女又問道。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放的地方這麼隱蔽。那個臭丫頭都沒有發現,更何況這個姓葉的醫生呢!”韓江哼聲說著,他認為自己放的地方很完美,簡直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
“你說。這個姓葉的既然是醫生,他會不會發現了我們給老不死的下的毒啊?”婦女又問道。
韓江搖了搖頭,無比自信地說道:“這不可能,我的這批毒藥可是國外進口的最新貨。別說是他了,就連國內最頂級的醫療裝置都不可能發現。”
“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老不死的剛剛做完手術,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死了,你可就有點不好了。”婦女皺眉說道。
“恩,的確,看樣子是我太急了,等過段時間再給繼續給老不死的下毒好了。”韓江點了點頭說道。
……
韓林遠房子內,韓林遠深呼吸著,看樣子火氣很大。
葉莽則是有些驚訝地看著韓林遠,因為韓林遠的這一拳砸的位置不偏不倚,剛剛好是在那個監聽器上方。
這一砸下去,如果那個監聽者敢聽的話,耳膜都會被震的一陣發痛。
葉莽有些懷疑韓林遠是不是已經發現了這些監視器和監聽器了。
“韓老先生,一個家族如此之大,難免會有幾個蛀蟲,你消消氣,別被這些不高興的事情傷到了身體,這不值得。”葉莽連忙說道。
“呼,葉先生你說的對,不能給那些混蛋氣到,要不然就如他們所願了。”韓林遠深呼吸著,然後便看著葉莽,道:“葉先生,不知你可懂書法?”
“略懂。”葉莽輕輕地點了點頭,對於書法,他也只是十歲的時候練過,之後便沒有繼續練了。
“我方才模仿了一下王羲之的書法,不知葉先生可有雅興來觀摩鑑賞一下?”韓林遠問道。
葉莽先是一愣,然後便點了點頭,道:“那就看看吧。”
“請!”韓林遠站起身,然後便在前面給葉莽帶著路。
隨後。葉莽便來到了韓林遠的書房房內。葉莽望著房間牆壁上的書法詩句作品,不由地嘆道:“好書法!”
“呵呵,這些都是我得意之作,葉先生你可知是模仿哪個書法?”韓林遠問道。
葉莽笑了笑,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韓老先生你這模仿的是顏真卿的顏體書對吧。”
“不錯,葉先生好眼力。”韓林遠點了點頭說道。
葉莽又看了看後,便指著這些書法作品中的一副作品,道:“這個,應該就是顏真卿的真跡作品吧?”
“額?葉先生這都看出來了?不錯,這個的確是我花高價買來的顏真卿真跡書法作品。”韓林遠有些驚訝地說道。
葉莽笑道:“既然有顏真卿的真跡書法,那韓老先生你一定有柳公權真跡書法作品,畢竟顏筋柳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