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都鬧到死人的地步了,過程絕對很兇險,她現在在思索,找哪裡的律師比較好。
比較現在二十一世紀,殺人是犯法的,她可不想自己愛的人進監獄。
李純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哂笑道:“不用擔心,人不是我們殺的,是那些東西,陸邦現在也還沒死,不過活不過三天。”
沈雨涵當然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東西了,內心鬆了口氣,沒有追問下去了。
吃過麵條,李純將沈雨涵送回家,你儂我儂了一會,又啟程回家了。
母親已經睡去,李純洗了個澡躺下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來到店裡,只見店裡早已人滿為患,足足有三十幾人。
廖長生坐在看病桌那裡,正極力安撫著這群人。
“怎麼回事?”走到農安良身旁,李純低聲問道。
農安良攤了攤手,苦笑道:“還能怎麼樣,你還記得那個把老廖罵得狗血淋頭的漢子嗎?”
“說要舉報他那個?”李純目光一閃,似笑非笑看向廖長生。
農安良點頭,輕聲道:“這些人都是他帶來的,不是找茬,而是求助的。”
“都撞邪了?”李純愣了一下,掃了兩眼人群,每個人身上都若隱若現蘊含一股陰氣。
“對,那個漢子剛才說,半夜敲門問吃的那個人,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凌晨12點出現,挨家挨戶敲門求吃的。”農安良百無聊賴趴在桌面上說道。
“沒人施捨一點?哪怕一丁點?”李純拉了張凳子坐下問道。
農安良撇嘴道:“沒有,一個都沒有。”
李純沒話說了,等這群人安靜下來後,廖長生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一把抓住李純道:“各位,別吵,這是我們主事人,你們讓一個代表出來詳談,這樣吵吵也不是個辦法。”
眾人下意識扭頭,看了一會李純,罵老廖的那個漢子站了出來,沉聲道:“大師,幫幫我們吧。”
被這麼多男女老少盯著,李純有些訕訕,揮手道:“跟我進來。”
二人往後室走去,老廖也急忙跟上。
“兩位大師,我們村來鬼了,邪乎了!”一進門,漢子就急不可耐開口,滿臉的驚恐。
“別激動,坐下說。”李純坐下,示意他稍安勿躁。
漢子巍巍顫顫坐下,繼續道:“大師,真撞邪了,那人邪乎著呢,求求您做吃法事吧。”
“嗯,你先說說發生了什麼。”李純擺手道。
漢子沉吟了一下,一五一十將村裡面發生的事說了。
原來,他們是九原縣隔壁縣的一個小村莊的人,小村莊大概有百來戶人,四面環山,進出口都只有一條黃土路。
大概半個月前,他們村裡有一個人上山砍柴,晚上八點左右摸黑回家,在山路上碰到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問他要水喝,說渴。
那人剛好水喝完了,便沒有理會那個黑衣服的人。
黑衣服的人好像生氣了,就一直跟在他身後,把砍柴的人惹火了,回頭叱喝了幾句,把他趕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