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的姜禾潯和平時的姜禾潯判若兩人。
孔茜茜看得都呆住了。
秦老師頻頻點頭,眼中全是讚許和驚豔。
她是燕京舞蹈學院畢業的,自然看得出來姜禾潯的舞蹈功底很紮實。
即使幾年沒跳舞,下盤依舊很穩,動作也很靈動流暢。
看得出來,她在這方面很有天賦。
姜禾潯跳完舞,休息了一會兒,拿出琵琶彈了一曲。
相比她的舞蹈,她彈琵琶的天賦並沒有跳舞那麼出眾,但也算可圈可點。
秦老師沉思了片刻,考慮到她還要參加奧數競賽,時間又緊迫,最後只留了她的舞蹈。
“孔茜茜說你書法寫得很好?”
姜禾潯羞澀地搖搖頭,“並不是很好,也就還行。”
和她爸爸那一手好字比起來,她差遠了,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秦老師又問:“你寫的是楷書還是行書?”
她回答:“行書。”
秦老師撐著下巴思考了一兩分鐘,說:“姜同學,要不然這樣,你回去自己編一下舞,最好和書法結合,我打算把你的節目放在獨舞裡面。”
群舞太埋沒她的優勢了。
而且群舞已經有了領舞,把人換下去也不好。
她最終敲定,“就這樣吧,下個星期一我再看一下,一個星期夠嗎?”
姜禾潯想了下,“應該夠的。”
總算解決了一個節目,一旁的孔茜茜舒了一口氣。
三人走出了大禮堂。
大門關上的時候,一人終於從暗處的角落裡走出來。
正是姜小曼。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都溼透了,頭髮也亂糟糟的。
料峭的春天依舊很冷,她凍得渾身直打顫。
姜小曼捏緊了拳頭,滿目的憎恨和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