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乘風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他當然記得。
這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當初潯潯為了救人,走了幾公里的路。
她小小年紀,腳又嬌嫩,腳底都走出了泡,中途還摔了一腳,腳也崴了。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多月。
那時候,潯潯的爸爸整日在外工作不回來,都是傅之珩在照顧她。
沈乘風到現在都還記得,她明明都不能下床走路,卻一點兒都沒有哭,反而眉飛色舞地說著她是怎麼救他們的。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潯潯。
然而,她卻蹙緊了眉,滿臉不耐煩,“嚴景容,你到底還想幹什麼?”
姜禾潯對嚴景容真的煩不勝煩,甚至已經到了厭惡的地步。
像這種為了一個女孩子而傷害其他人的行為,她不敢苟同,也非常討厭。
嚴景容從褲兜裡拿出玉佩,遞給到她眼前,“玉佩你還記得嗎?”
姜禾潯蹙眉看著他掌心的玉佩,茫然了一瞬後,覺得有些眼熟。
但她不記得在哪裡見過這塊玉佩。
她冷淡地搖頭,“不記得了。”
嚴景容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可他還是不死心,簡明扼要地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等他說完,姜禾潯依舊一臉冷淡。
“不好意思,你應該認錯人了,我從來沒有救過任何人,也不記得什麼小木屋。”
這時,公交車到了,停在了站牌面前。
姜禾潯揹著書包上了車,嚴景容立刻跟上去,卻被沈乘風拎住了後領,把他從車門口拉了下來。
他用手臂扼住了他的脖子,語氣沉沉地低聲警告:“潯潯已經不記得了,別再出現在她面前!”
“關你什麼事!”嚴景容用力推開他,掙扎著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