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後就不是了,他調回武漢了!”女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女人的回答,徹底打散了於衛的期望。
他想到:這女人可能長期兩地分居,身體上得不到滿足,出來偷腥,自己就是她的獵物之一,可她又很關心自己的男人,不想破壞自己的家庭,這些搞文藝的人,心思實在是讓人難以琢磨。
於衛看了看錶,發現已經臨近熄燈,趕忙穿好了衣服。女人看他急急忙忙的,便問:“怎麼這麼著急?不再呆一會了?”
“不行來不及了,要熄燈了,要是被發現那可了不得,是要處理的!”於衛忙著說。
“那行,我送送你!”女人說到,於衛不好拒絕,當兩人走到樓下準備分別時,誰都沒有說話。
於衛對剛才放生的事情,歷歷在目、銘記在心,很留戀這個成熟的女人,忍不住先開了口說:“那我們啥時能再見?”
女人似乎有所顧慮,想了想說:“緣分吧!能有機會再見再說吧!我也說不清!”
這明顯有拒絕的意思,時間緊,不好再逗留,於衛說了聲:“再見!”就消失在夜幕中,連頭也沒回,感到自尊心受到了羞辱。
回去的路上,他三步並作兩步,邊走邊想:“這女人她媽的就是個大作風,在玩老子呢?什麼東西?”
想到這女人在丈夫不在的情況下,肯定是經常的偷腥,自己也就是她所有外遇中的一個,即時盡興罷了。
這麼一想,反而平靜了下來,不管以後能不能見面,都無關緊要了,聽她說自己的丈夫馬上就要調回來了,以後是雙飛雙宿、形影不離的生活了。
要是她丈夫知道了他的這些事會怎樣?乘他不在時,經常性的給他戴綠帽子,知道後肯定無地自容,接著會離婚,來懲罰這個女人。
想到這裡,心中流露著一絲的快感。
到了校門口,發現已經是晚上三崗執勤,要從正門這裡進,免不了盤查,第二天全院通報,那可給二隊抹黑了。
直覺告訴於衛不能從這裡進去,他想了想,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有一個地方可以進去。
他繞道來到正門一百米左右,學院游泳池附近,從鐵大門翻了進去,然後來到緊挨著游泳池旁的加工廠,加工廠旁有一面矮牆,矮牆那面就是學院的操場。
於衛像靈猴翻了過去,身影矯捷,沒有一點拖泥帶水,遠遠看見二隊的燈光還零星地亮著,知道回來的正是時候。
進了宿舍,發現同學們三三兩兩的都正在洗漱,於衛脫掉上衣,便躺在了床上,這時才感覺有些累了。
典啟見於衛回來,便問:“你到哪兒去了?剛才胡純找你!”
“啊?啥事?”
“不知道,他沒說!”
於衛實在不想起身,就對典啟說:“麻煩你叫下他吧?我實在有些累了!”
只聽典啟走了兩步,對著對面的宿舍喊到:“老胡!於衛回來了,你不是找他嗎?”
過了一會,胡純快步走了進來,對著於衛說:“你小子,跑到哪裡去了?隊長正找你呢!”
“啊!隊長找我?”於衛一骨碌爬了起來,看著胡純無關緊要的樣子,就不大相信起來,問了句:“真的?你別蒙我,我咋不相信呢?”順勢又躺在了床上。
看到於衛不相信自己,又解釋說:“我有必要騙你嗎?去不去隨你,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啊!”
見於衛還沒有去的意思,他著急說:“你這小子,趕緊去,隊長正等著呢!”
於衛笑了笑說:“反正隊長問起來,我就說沒人通知我,不知道!”
胡純又急到:“你這不是害我嗎?有你這樣的嗎?趕緊去!”說完就上前拉拽於衛。
於衛無可奈何地笑罵到:“你他媽,就喜歡拿我開涮!”
“你這小子,這麼不相信人呢?行了,愛去不去,就當我沒說!”胡純詳裝生氣地說到。
等到胡純假裝負氣離開了房間,於衛才感到事情的嚴重,隊長找我幹什麼?不會是知道我回來晚了要收拾我?還是其他的事情?
想想最近也沒做出格的事情,就是剛才的快活,隊長哪裡能知道?知道這件事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倒是為什麼找我呢?
心裡七上八下地正想著,發現已經走到了隊長辦公室門口,躬下身耳朵貼近門,聽聽裡面沒什麼動靜,於衛喊了聲:“報告!”
“進來!”裡面傳出隊長的聲音,於衛推門進去,見隊長正坐在椅子上翻報紙看,桌子上放著杯茶水還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