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溫瑜寒滿臉複雜,有些絕望,“她是時予吧?”
你問他怎麼知道的,因為昨天晚上被摁在床上反覆摩擦的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
要不是他拿的身體已經不是容淮那個弱雞身體了,怕是真的反攻不了。
食髓知味。
溫瑜寒好幾個世界以來終於嚐到了某種甜頭,靠在床頭有些回味。
雖然昨晚第一次的時候因為時間太短被她嘲笑“不行”,不過後來的過程兩個人都非常愉悅。
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也不知道她是多早起來的,反正溫瑜寒睜眼的時候她便已經不在了。
溫瑜寒收拾好床上凌『亂』的痕跡,本想晾晾那個女魔頭的,但是在看到床上那抹刺眼的紅的時候,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她再怎麼逞強,也是個女孩子。
吃完早餐,順便給自己的小徒弟買了份早餐,溫瑜寒敲響了對面的門。
沒有回應。
這是害羞還是在晾他?
也許是在打遊戲?
他回了自己的房子,躺在遊戲倉裡面,上了線,開啟遊戲好友列表,她顯示離線,頭像卻是亮的。
很奇怪的狀態。
【聊天】:
[一江寒月]:在嗎?
[系統]:您好,您的好友不線上,已轉入留言。
的確是不線上的狀態。
顧恆陽也沒有線上,溫瑜寒沒有心思打遊戲,又下線離開了遊戲倉,重新站在對門門口。
打電話不接,發訊息不回。
她不會是出事了吧?
溫瑜寒『摸』了『摸』口袋,意外發現了兩張門卡。
有一張是祈酒昨天落在他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