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滿堂皆驚,張彬居然放出如此豪言來,由此可見他對自己的禮物有著多麼大的自信,能賭上自己男兒尊嚴的東西,可能差勁嗎?
可楚荀沒想到這點,還嚷嚷道:“好啊,當場鑒定,我還就不信了,真有八十一層的鬼工球呢?”
楚荀就要親自點,張彬忙阻攔道:“慢著,可如果我的鬼工球真的有八十一層,那又當如何呢?”
這是在要彩頭進行賭博了,楚荀如果看不出來,當下他黑臉問道:“你想怎麼樣?老子可不賭自己的尊嚴,和你一樣沒事磕頭謝罪。”
“用不著,我只要你一句話而已。”
“要我什麼話?”
“你楚荀不再追求王素雅,再敢對人家有非分之想,你就豬狗不如。”
說完這話,張彬就咧嘴壞笑起來。
楚荀黑著臉喝道:“不行,換個賭注。”
張彬眉頭一挑的,冷笑道:“那你自己加彩頭吧。”
楚荀黑著臉想了想,最後咬牙道:“若這鬼工球真有八十一層,我送你一輛跑車如何?”
“嗯?”張彬眉頭一挑的,然後看向了張重,笑道:“哥,他是在嘲笑咱們家沒錢嗎?”
張重的臉色陰沉的發黑:“我們張家不缺錢,再說了,彬子你如今的身家多少,不妨透露一點給他見識見識。”
張彬撓撓後腦勺起來,來了句:“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身家啊。”
“只怕是窮的不知道怎麼裝逼了吧,哈哈……”楚荀立馬冷嘲熱諷起來。
“只怕你要失望了。”莫清月這時候從人群中走出,冷笑道:“楚少,你現在站的地方就是我張彬名下的産業,這間會所當時的造價是三點五億,放現在應該也五億吧,若現在出售,別說十億了,二十億都別想拿下。”
開玩笑,南山會所什麼地方,那是有錢人的銷金窟,每天在這賭博給賭場輸入的金額,少說也是五百萬,這還是往小了說的。
就算是以五百萬一天的計演算法,那張彬一年的純收入也是相當的可觀的,這樣的暴利,是楚荀他楚家比得了的嗎?
楚荀懵逼了,差點就驚的後撤一步。
他好不容易鎮定住,驚聲問道:“開什麼玩笑,這裡怎麼可能是他的産業。”
莫清月秀眉一挑的,反問道:“為什麼不可以呢,張彬已經連這裡,包括我,都給買下來了,哦,不止這裡,包括我所投資的一切,他都已經買下來了。”
嘩!
滿堂皆驚,對於莫清月的話,大家都是滿肚子的震驚,暗道這怎麼可能。
誰都知道莫清月的身家有多少,往多的大家不去猜測,但是在手上掌握的流動資金絕對有幾十億,這樣的女強人居然當眾說自己被人買了下來,驚的大家紛紛震驚的看向了張彬,驚奇這個張家不出世的小子到底有怎樣的能耐,居然能夠做到如此驚世駭俗的一步。
楚荀死死的瞪著莫清月,希望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說謊的痕跡,可是莫清月由始至終都是一臉的鎮定,毫無半點虛假,由此他震驚了,面色發白起來。
張重在一旁突然哇哇叫道:“彬子,你小子不厚道啊,我一開始還就以為你投資了薇薇的珠寶行呢,怎麼?你這裡也搞了投資?”
張彬賠笑道:“也就是隨便弄點投資,沒成想越做越大,我可是個懶人,什麼都不管的。”
張彬的話可是極大的刺激了楚荀,他氣的破口大罵道:“你們在撒謊,你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大的身家,騙人的,一定是騙人的。”
張彬好笑的看向他:“我說咱們現在是在論禮物,泡王家千金,你小子和我囉嗦我身家幹什麼?怎麼,想黑吃黑吞了我的一切,我告訴你,沒門。”
楚荀被張彬的話噎的臉色一陣發白,還要辯白兩句的,可惜張彬沒給他機會,嚷嚷道:“換個彩頭來和我賭,媽媽的,別送什麼跑車了,老子不稀罕,老子稀罕的是王家千金,大美女誒。”
這麼色,直接無恥的表露出來,在場不少人覺得張家簡直是出了一個紈絝,直搖頭感覺無語。
張彬才不在乎別人的眼光,而是直接當場沖王素雅拋去曖昧的眼神,王素雅被電的俏臉一陣發紅,王天和一見女兒如此模樣,心頭暗叫糟糕,不過他轉念一想貌似跟著張彬也沒什麼虧本的,就以張彬展現的雄厚財力,絕對可以助他王家再上一層樓的。
只不過王天和更加看中的是開掘官場勢力,他擔心張家不願意為他提供入仕的便利,所以才擔憂不已。
張彬可不管這些,張重瞧著張彬這模樣,忍不住輕輕咳嗽提醒一下,張彬瞥了他一眼,然後沖楚荀吊兒郎當的嘲笑問道:“怎麼?你楚家拿不出像樣的東西來嗎?哎,真是可悲啊,堂堂的大家族居然落寞到這種地步,真是可憐哦。”
這般挖苦,直接刺激的楚荀不要不要的,他話趕話的嚷嚷道:“我怎麼沒有,若我輸了,我楚荀日後見到你張彬,必當繞著走。”
“就這樣?”張彬不屑的反問道。
“你還要怎樣?”
“我要廢了你。”張彬突然殺氣爆發,澎湃的煞氣一下子從體內湧出來,直沖向楚荀,楚荀一驚的,渾身一個哆嗦的後撤兩步,著急喊道:“姓張的,你別亂來,殺了我,我們楚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