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司冰冷哼回應道:“我自己花錢,吃死也不管你小子的屁事。”
“行。”陳鎮海壞笑的沖經理說道:“照著選單給他單獨上菜,但是價錢別一折,照原價問他埋單。”
“好的。”陳經理沖著衛司冰冷笑一聲,當下便轉身就離開包廂。
衛司冰一見頓時慫了,急忙喊道:“那個陳經理不用了,我說笑呢。”
陳經理轉回身沖他說道:“怎麼能是說笑呢,衛先生,我可是聽的真真切切,今兒你還必須給我埋單,要不然……哼。”
“怎麼?你還想用強不成?”衛司冰臉色一寒的,喝道:“小心我報警告你們去。”
“歡迎。”陳經理抬手示意他隨便報警。
衛司冰心頭一寒的,暗道不妙,花凝看不下去了,出聲道:“陳經理,抱歉,菜夠了,不用再上了,至於後廚在忙的菜餚,造成的損失,我賠。”
花凝主動要賠償,張彬看不下去了,說道:“夠了,都別說了,這頓還是我請吧。”
“好的,您請慢用。”陳經理不再屁話,立馬離開了包廂。
衛司冰長長鬆了口氣,暗叫僥幸,陳鎮海可不給他舒服的時候,當下哼唧問道:“我說衛同學,你做什麼的呀,居然窮到一頓飯都請不起,磨磨唧唧的,一點都不男人。”
“陳鎮海!”花凝沖他一喝的,示意他別再亂來了。
陳鎮海厚著臉皮嬉笑道:“花老師,我就問問他做什麼的,你至於這麼惱火嗎?難不成他是做鴨的,見不得人?”
花凝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衛司冰急忙道:“你才做鴨的,我做的是基金股票,平時也會玩玩古玩。”
“玩古玩啊。”陳鎮海瞄了一眼張彬,當下問道:“你就是靠玩古玩泡上我們花老師的?”
“你怎麼知道?”衛司冰一愣的,然後頗為得意道:“不是我吹牛,我的本事大著呢,上次要不是我,凝兒可就要吃大虧了。”
張彬聽到眉頭緊蹙,一個嘴上不牢靠的人他可不相信有什麼鑒賞能力,當下不客氣道:“說的好聽,只怕你的本事很難叫人信服。”
陳鎮海眉頭一挑的,張彬終於是出手了,這裡也就沒他什麼事了,他樂的在一旁看好戲。
衛司冰被張彬一激的,當場就怒了,喝道:“小子,我知道你有錢,但是那都是你老子的破錢,有本事你學我一樣啊,靠著自己雙手白手起家,我玩古董的本事,那不是吹的,老子身價三百萬,那都是古玩上淘來的,換你你能嗎?”
張彬沒有說話,而是招呼道:“鎮海,咱們吃飯,和井底之蛙真沒什麼好談的。”
花凝也是一陣頭大的很,衛司冰表現的實在是太粗魯了,粗魯的她直接看不起,要不是她顧忌自己的顏面,她真想立刻分手得了。
衛司冰見張彬不說話了,反而招呼吃飯,當下更加洋洋得意道:“怎麼?被我說的沒話說了吧,你個紈絝二代,哼,老子有錢也不是你的,你還得好好學做人呢……”
張彬依舊不鳥,讓某人在那自吹自擂,他依舊在吃飯,什麼事情都小,吃飯事大。
正吃著呢,包廂的門開啟了,陳經理一臉尷尬道:“彬少,聽說您在這吃飯,王得喜市長求見。”
正滔滔不絕說著自己牛逼事跡,貶低張彬不成樣的衛司冰一聽什麼市長求見,驚了一大跳,吃驚問道:“你說誰要見他?”
“王得喜市長。”陳經理沖張彬詢問道:“你見一見不?”
張彬眉頭微微蹙起,詢問道:“他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是這樣的,原本霍董要宴請的就是王市長。”
張彬一聽是這樣,放下碗筷,道:“這樣啊,那請他進來吧。”
“是。”
陳經理忙去開門,一旁的衛司冰呆呆的看著這一切,錯愕的看著張彬,最後再看向花凝,震驚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市長見他都要通報。”
花凝臉色此刻晦暗極了,懶得和他解釋,氣惱的把臉撇向了一旁。
王得喜端著紅酒杯進來,見到張彬,樂呵呵的打招呼道:“彬子,叔沒打擾你和朋友用餐吧。”
“哪有的事情。”張彬客氣的站起身來。
“別站別站,我就是來看看你,這好久不見了,你馬上要高考了吧,怎麼樣,想好考哪所大學沒?”王得喜忙揮手示意他不用起身。
這一切看的衛司冰徹底傻眼了,暗驚張彬家裡到底是多有錢,居然叫堂堂的副市長如此招呼。
張彬沒有落座,而是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敬道:“我想考明珠大學。”
“不去燕京大學嗎?”王得喜一愣的,脫口問道。
張彬微笑著搖頭道:“去燕京多沒意思啊,現在就有人說我的財富是我爸給的,真要去了燕京,那還不有人說我螃蟹,橫行霸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