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金色的朝陽透過窗柩傾灑進房間裡。
沐緋顏梳洗了一番,還未吃早飯,蘇國舅出現在房間裡。
“我們要啟程了。”蘇國舅看著沐緋顏說著。
沐緋顏水眸微挑,便開口說道;“可我還未吃早飯呢?”
“我也沒有吃。“蘇國舅話音落下,便走到了沐緋顏的面前,將一個黑色的玄鐵一般的鐲子套在沐緋顏的手腕上,冰涼的觸感瞬間襲來。
沐緋顏抬起手晃動著手腕上特殊的鐲子,抬眸看著蘇國舅說道;“定情信物?”
蘇國舅聞言微微一怔,隨即說道;“你想多了。”
“何以致契闊?繞腕雙跳脫。”沐緋顏溫柔如水般將這句鐲子定情的詩詞說了出來。
蘇國舅聞言,對於沐緋顏大膽的話語,他是無能為力,天下之大,沒有任何女人向她這般大膽的挑逗,尤其是挑逗他的女人早就去見閻王了。
“這是禁制鐲,不要妄想逃走”蘇國舅的話音還未落下,便知道自己不應該對這個狡猾的女人說道,狠狠的瞪了沐緋顏一眼,便轉身的走出房間。
看著蘇國舅離去的背影,沐緋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總是調戲蘇國舅,就是想要讓他失去了冷靜,不過蘇國舅說出的話就會後悔了,這一路上很難從他的口中問道有用的資訊了。
其實蘇國舅對沐緋顏說的這個事情,原本並不是大事,即使沐緋顏知道也沒有什麼的。
可蘇國舅覺得這是在這個女人計謀下才說出來的,對於自己的舉動耿耿於懷而已。
沐緋顏走出了房間,樹木搖曳,這裡應該是一處閑置已久的山莊。至於蘇國舅說的十個黑衣人應該是隱藏在暗處,並未出現。
“我們走吧!”蘇國舅轉身看著還站在那裡,一動未動的人說道。
沐緋顏聞聲抬眸看著站在院落之中的人,一襲黑色的錦袍,在陽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澤,卻又多了一絲飄逸。高高綰著冠發,長若流水的發絲服帖順在背後,眼角微微上揚,唇色淡如水。
今日的蘇國舅給人的感覺又是不同的,沐緋顏一時之間倒是說不出哪裡不同。
“我如今這個身體,不吃早飯,會爬不動山的。”沐緋顏有些哀怨的說著。
蘇國舅看著站在門口的人,一雙如水的雙眸在陽光的折射下,好似剔透的水晶一般,如花瓣的紅唇微微嘟起,有種渾然天成的瑰麗之色,似是世間萬物都不如她耀眼一般。
這是可惜這樣的女人,身懷靈氣,想到這裡蘇國舅微微嘆息了一聲。
沐緋顏快步走上前去和蘇國舅並肩而行,走出了山莊,便看到了蘇國舅口中的黑衣人。
“公子解決了。”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說道。
沐緋顏聞言,眸光微閃,看來他們遇到了麻煩,所以早晨才會這麼急匆匆的離開。
這是這個麻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