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飛速行駛著。
馬車裡的兩個人掌力無法施展,近身搏鬥了起來。
這一點對於沐緋顏無疑是有利的,她身為傭兵教官最擅長的便是近身搏鬥了。
沐緋顏出手絕對狠辣無情,掉落在馬車內的匕首被她撿起來再次的朝著容湛的命脈襲去。
容湛的身影一轉,一隻手瞬間抓住了沐緋顏的手腕,將她按在了馬車上。
沐緋顏的腳一個迴旋朝著容湛的後背踢去。容湛的另一隻腳壓住了沐緋顏的腿,狠狠的壓住不能動彈。
“容湛你知道我的性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沐緋顏的話音落下,便象牙咬舌自盡。
千鈞一發之際,不容容湛多想,或者說容湛不曾真相的瞭解沐緋顏,這般飛揚肆意的人又怎麼會輕易尋思。
容湛的手想要牽制住沐緋顏的下顎,卻在落下的那瞬間落入了沐緋顏的口中。
溫熱的氣息透過指尖傳入了容湛的心尖上。
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那一瞬間,沐緋顏意念而起,手中的藤絲朝著容湛而去,頃刻之間請容湛捆綁的不能動彈。
容湛詫異的看著眼前狡猾的人,竟然對他用美人計,而他卻真的中計了,漆黑的眸子盡是懊惱之色。
沐緋顏眉眼含笑的看著懊惱的容湛,唇角輕啟;“我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可我沐緋顏那絕對不會輕易求死。”清冷的語調帶著決然的氣息掠過容湛的心間。
她從不是柔弱善良的女人,自然也不會是輕易求死的女人。
她可以利用自己的優勢對他使用美人計,狡猾奸詐。
沐緋顏沒有理會此時的容顏,掀開車簾;”懷信停車,否則你的主子就會一命嗚呼。”
懷信驟然大驚,看著馬車內自家主子被捆綁狼狽的模樣,將馬車停了下來,一記銀針落下,懷信昏死了過去。
沐緋顏走下了馬車,看著附近山清水秀,這條路著實坑坑窪窪,極少有人行走。
站在馬車前沐緋顏活動活動了筋骨,被禁錮的靈氣此時已經恢複了過來,頓時心情大好。
沒有想到在成親之前還會出現這樣的風波。
沐緋顏站在馬車前,笑意吟吟的看著馬車裡被藤絲捆綁的容湛,那簡直說不出的狼狽與懊惱。
可想而知沐緋顏對於容湛的沖擊有多大,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這樣狼狽的姿態,這般的敗在他思慕的女人身上。
容湛漆黑如墨的瞳孔凝視著馬車外的人兒,午後的暖陽落在她的周身,落在了那張傾城的容顏上,泛著淡淡的光澤。
沐緋顏利索的上了馬車,將容湛給扶了起來,坐進了馬車的裡面,淺笑嫣然的看著眼前的人。
這樣淺笑嫣然的模樣,容湛只覺得額頭皮發麻。
身為西楚太子,自小生活在皇宮裡,形形色色的女人都見過,皇宮也從不卻少狠毒狡詐的女人。
可是這樣狠辣狡詐的女人是他生平覲見,她是天不怕地不怕,是一種男人都沒有的這種精神。
狠決果斷,卻從不害怕任何的危險,仿若一切的危險在她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容湛,我欠你一個承諾。”沐緋顏看著馬車裡的容湛緩緩的開口了。
容湛聞言,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愫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人。
“如今這個承諾我還清了。”沐緋顏的話音落下,一腳踹到了容湛的身上,一隻手抽出容湛身上的藤絲,銀針便已經再次落入了容湛的體內。
撲通一聲,容湛的身子以狼狽不堪的姿勢,狠狠的砸落在了地面上。
這也是為什麼沐緋顏上車會將容湛扶起來放在了馬車的邊緣上,方便踢。
沐緋顏坐在馬車的邊緣,看著摔在了地面上還是處震驚之中的人。
恐怕普天之下,沒有人幹膽敢對西楚太子如此吧!
西楚太子容湛絕對會趕盡殺絕,甚至滅國的可能性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