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用膠水塗著骨頭,邊不住地想著他倆的事兒。
“臭流氓……有了奈奈還要跟我搞,臭不要臉!”我憤憤道。
“我什麼都沒做,你就幫我把無中生有的事兒,坐實了?”封淵從陽臺處現身,從黑暗中走來。
我咽咽口水,手抖了一下。
“我什麼也沒說。”知時務者為俊傑。
他也沒多說什麼,徑直來到我跟前,看著我手上的東西,“你在給百骨女上漆?”
“你才上漆呢!”我白了一眼,“今天我不小心把百骨的骨頭給摔裂了,這不,幫她修復一下嘛,否則我心不安。”
他伸手就要來拿,“我幫你。”
“別別別!”我趕緊抱著骨頭側身,“這是我弄壞的,我有責任盡力修好它,不用你幫忙。”
要是封淵幫忙,結果肯定是修復得完好無損。
那多沒意思!
這是我弄壞的,理應我負責。
等我慢慢塗完,他都沒有說一句話,一點都沒有打擾我。
直到……
“有點難看。”他看到我完工的作品之後,只說了這麼一句。
我撇嘴,繼續刷了幾下,索性把整根骨頭都刷了一遍。
“這樣呢?”
“好一點。”
我滿意地把骨頭晾在一邊。
他一把摟緊我肩膀,倒床上。
“你幹什麼!”我伸手去推。
“睡覺。”回答得理所當然。
“這是我房間,這是我的床,要睡覺也是我一個人睡!”
這色鬼,不會真的想圓房吧?
“你走走走!不走我要喊人了!”
我頓時就慌了,趕緊伸手去推他!
誰知,他大手一張,把我兩隻手手腕一扣,往懷裡一帶。
我被擒拿了?
“睡吧,你知道,這兒沒人會救你。”他的呼吸噴在我耳朵後面,癢癢的,涼涼的。
我認了。
因為他說的沒錯,這兒壓根不會有人救我的,更何況,誰打得過他?
“那你鬆開我……”
“嗯……”他玩味兒的聲音響起,“我突然覺得,這個姿勢不錯,有徵服欲。”
我去你xx!
吵吵嚷嚷,鬥智鬥勇半天之後,我累了,瞌睡蟲襲來。
“你愛走不走……我要睡了……”我閉上眼睛,腦袋昏昏沉沉。
他從後面抱住我,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