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想了半天,說,“視如己出!”
蔚青城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聲音低沉地說道:“因為我喜歡你。只要你不背叛我,我永遠不會傷害你。”
背上的人突然蹬了兩下腳丫,一個沒忍住,吐在他的背上。
他想收回剛才的話,現在不只想傷害她,簡直想把她五馬分屍,他的情話就這麼惡心嗎?惡心到讓人忍不住吐?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美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她一個人躺在蔚青城的大床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連紮頭發的皮筋都被摘了,身體就像被壓路機碾壓過一樣無力,腦袋裡渾渾噩噩得好像裝了一碗濃湯。
房間的空調開得很低,可她蓋著厚厚的被子,肚皮上還軟軟的、熱熱的,就是稍微有點重,掀開被子,一把將兒子從肚皮上掀下去,頓感呼吸通暢許多。
都說酒後亂性,看來她這一生是十分平庸的,社會上的老套路她一個都沒逃過。
她裹上被子在床上匍匐尋找半天,也沒發現所謂的證據,大腿之間也沒有感到撕裂般的痛苦,但身體上的乏累是不會說謊的,昨天夜裡一定被蔚青城那個道貌岸然的流氓強制性地翻雲覆雨了。
難道,是……蔚青城的尺寸太小了?
想到這裡,美景下意識地倒抽一口氣,這簡直太可怕了,都說上帝是公平的,給你一些
福利就會拿走一些福利。
她死屍一樣趴在床上,心想,終於走到用身體還債這一步了。
她覺得自己因為長期跟蔚青城共處一室,已經被他帶到變態了。對失去貞操這麼大一件事,她居然除了惋惜,就只有認命地心疼。
難道不應該沖進廚房提起菜刀切了他罪惡的根源嗎?算了,好累,只想躺著,想當一隻一動不動的王八。
她躺了許久才覺得家裡異常安靜,只有兒子跳下床又跳回床上時發出一聲貓叫。
她頭不抬眼不睜地指著門口,對趴在她身邊等待投餵的兒子說:“你,給我滾出去。你們父子倆沒有一個好東西,從今天開始,你再也沒有貓糧吃了,你就吃那張牛皮沙發,純牛皮的,去吧,去,別讓我看見你。”
兒子喵了一聲,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她。
最終她耐不住口渴,把自己卷在被子裡如同一隻大蠶蛹一樣磨蹭到廚房去找水喝。
整整喝了兩大杯,肚子撐得鼓鼓的,她發現蔚青城倒是很勤快地把髒衣服都塞進了籃子裡。她要回房間拿衣服然後去洗澡,路過書房時,發現房間的門是虛掩的,便趴在門縫外往裡瞄。
蔚青城不在。
她驚訝地低頭看向跟在自己身邊討食的大肥貓,問:“你爹呢?佔完便宜跑路了?”
答案當然僅是一聲“喵”。
蔚青城失蹤了。這有點不對勁,除非公寓爆炸,不然,他是不會主動走出這間屋子的。她以最快的時間洗澡換好衣服,頭發都來不及吹,盤腿往沙發上一坐,開始打電話。
第一遍沒接,第二遍也是電話響了好幾聲蔚青城才接起來。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和他往常一樣冷冷清清:“喂。”
“你畏罪潛逃了嗎?”
“我在警局,你有什麼事,講重點。”
“什麼?”美景驚呼,“你自首去了!”
“腦子是個好東西,建議你別光顧著發育見不得光的地方,也好好發育大腦。”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美景無暇顧及他如此羞辱自己,他的話本身並沒有問題,她身上用布包著的地方確實發育得很好,只是隱藏得深罷了。現在,她更擔心蔚青城去警局到底幹什麼,總不能是去送鋤奸懲惡的錦旗。
可她再撥過去,蔚青城怎麼都不肯接了。
她立馬找到陸驍,不等陸驍開口說話便焦急地直奔主題:“學長,蔚青城進警局了,他不接我電話,你快聯系他,問問他怎麼了!”
“我在這裡,你別慌。沒什麼事,就是昨天晚上徐染被推倒的事,我姨媽追究酒店責任,酒店就報了警。這邊叫青城來問了問情況,一會兒我會送他回去。”
“那,那個誰,徐染沒事吧?”
“有事,在醫院,孩子沒了。”
美景心裡一咯噔,又問:“那蔚青城怎麼辦?會不會有嚴重的後果?要拘留嗎?要判刑嗎?”
“不需要,你等著就好,我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