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張衡哪裡是在報恩？
分明是拽著她去送死。
魯清涵講述到這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當時的她不以為然，揉了揉太陽穴，搖頭道：“我最近很忙，估計是沒時間抽出來去陪你瘋。”
張衡卻看得很清楚：“清涵，你那不是忙。你的公司，怕是也要破產了吧？”
魯清涵俏臉一白，沒有吭聲。
張衡又道：“你在春城的業務，許多都是我介紹的。跟我家有關聯的公司，全都倒的倒，散的散。你的公司業務停頓，估計也不好受。”
“確實如此，不過我還有搏一搏的機會。”
魯清涵咬牙道。
愛拼才會贏。
她還能拼一把。
“搏了，拼了，也沒有機會的。”
張衡在春城混了二十多年了，雖然是個紈絝，不過還是有自己的訊息渠道的：“代替北陽門的勢力，盤踞在春城，估計想要將北陽門徹底淹沒進歷史的舞臺。
以前有過合作的公司，全都會完蛋。
你的公司前期投入的大筆資金，怕是也要打水漂了。”
魯清涵的臉色越發的慘白了。
張衡並沒有說錯，自己的公司，確實危如累卵。
“不如，和我去試一試那傳說。”
張衡興奮地又勸道：“反正也只是試一試，萬一呢？而且我登入了那個網站，已經拿到邀請函了。
我準備，給你也弄一張。”
說著不顧魯清涵的反對，在瀏覽器上輸入一個極為簡短的網址。
一點回車鍵。
顯示器上卻顯示出網路錯誤，404。
魯清涵抬頭，詫異道：“並沒有什麼網址啊。”
“別急。”
張衡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這地址要到凌晨十二點才有效。”
凌晨十二點，只剩下兩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魯清涵很掙扎。
她是個無神論者，根本就不相信這類都市傳說。
但張衡的話又很有道理。
反正公司都已經那樣了，不如陪張衡瘋一瘋，就當是散心了。
午夜十二點，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張衡按下了重新整理鍵。
頓時，一個黑漆漆的網站，出現在了魯清涵的面前。
網頁上只有寥寥幾行字。
像是某種規則。
——我需要你的幫助。
一個小時內，你必須直視我的眼睛。
期間，你可以呼吸，你可以眨眼，但是不能移開你的視線。
我不會在此期間，對你做任何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