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他封印後,就乖乖地待著,沒起波瀾。
但劉厚清楚,這截看似普通的鐵鏈中,蘊藏著極為可怕的戾氣。
若是從這根鎖鏈入手,用畫夢之術推演。
劉厚總覺得有些不安全。
果然,還是需要先找到更多的線索才行。
“對了,這截鎖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想到這裡,劉厚突然問魯清涵。
魯清涵臉色頓時煞白起來,像是回憶起了根本不想回憶的東西。
她哆嗦著,聲音都在顫抖:“是從張衡的嘴裡鑽出來的,那垃圾鎖鏈,還妄圖想鑽進我的嘴中。”
“張衡?”
劉厚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自己口喊張衡的名字的時候,魯清涵一點都不意外。
他們倆,認識!
“你認識他?”
劉厚疑惑道。
“對。我倆是朋友。”
魯清涵微微點了點頭:“我是三年前認識他的。”
劉厚問:“他該不會是你的男朋友,或者前男友?”
魯清涵彷彿被侮辱了似的,使勁搖頭:“怎麼可能?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交過男朋友。”
想到這兒,女孩就一陣苦笑。
她活了二十二歲的人生,前半段,沉浸在父母關愛的蜜罐之中。
而後半段,卻因為父母的死亡,而不得不自強起來。
和那些吃絕戶的親戚們爭權奪勢,費盡心力心機,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屬於自己和妹妹的財產。
但也因此得罪了所有親人。
在魯清涵剛強的外表下,藏著的,不過只是一顆柔軟的心。
她也想找個男朋友,能夠幫助自己,撐起一片天地。
可惜,入眼所見,周圍不是圖她錢的,就是圖她姿色的。
要麼就是兩者都圖。
魯清涵甚至生出了一輩子不嫁人結婚的決心。
劉厚摸著下巴:“那你和那張衡,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身上都有同樣的詛咒?”
魯清涵臉上劃過一絲懷念:“三年前,我剛來春城發展創業。張衡是個富二代,經常生意上有往來。
一來二去,就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