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例如魯清涵身上的邪物,他只是算上一算,都險些喪命。怕是整個春城,也只有寥寥幾位,才能幫得了她。
但是無論請那幾位中的哪一位,他都做不了主。
“我妹妹說,是一個叫做劉厚的道士。”
魯清涵回憶了一番。
“太乙門的劉厚住持啊。”
一聽到劉厚的名字,康叔的苦瓜臉頓時露出了笑容,長鬆一口氣:“那她可是找對人了,我立刻幫你牽線。”
魯清涵頓時傻眼了。
什麼情況?
剛剛這傢伙還對自己冷著臉,要將自己趕出去。
現在聽到了劉厚的名字後,立刻就喜笑顏開,樂滋滋地對自己熱情了許多。
區別待遇也太大了吧。
“等等,康叔。”
魯清涵結結巴巴地問:“你就沒有一點奇怪嗎?我可說的是我妹妹在夢裡,夢到了一個叫劉厚的人。
他可是在夢裡的人啊。
難不成我妹妹在植物人的時候隨便做了個夢,聽你的意思,那人還真實存在?”
“那可不是夢。”
康叔一點都不意外,神秘兮兮地說。
“不是夢,那是什麼?”
女孩總覺得一切都怪怪的。
無論是妹妹的夢,還是眼前的康叔。
“具體你自己去問劉厚住持。”康叔沒解釋,而是從抽屜裡取出一張折成馬的白紙,問道:“你妹妹有沒有說,在夢裡劉厚主持讓她委託些什麼?看書喇
魯清涵一跺腳。
康叔真是個怪人。
“有倒是有,我妹妹給了我一張紙條。”
魯清涵在身上摸了摸。
今早離開醫院時,妹妹特意寫了一張封好的紙條。讓她找到紙火鋪後,才準拆開看。
魯清涵從手袋中翻出了那張紙條,拆開。
一看之下,整個人都愣了。
只見紙條上,只寫了短短的一行字:
‘求劉厚先生,救救我的姐姐,還有拔頭。’
這特麼信上到底寫的是啥?
為什麼是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