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
竹雅師姐搖頭,聲音有些不太妙。
劉厚在心裡嘀咕,師姐才二十歲,差不多和自己同年。
不該是更年期到了吧,怎麼情緒突冷突熱的。
他還是不懂看氣氛:“對了師姐,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嗯,什麼問題。”
竹雅師姐愣了愣。
“我一直叫你師姐,你一直叫我住持。這輩分略亂啊。”
劉厚摸著額頭。
“那住持您想讓我叫你什麼?”
竹雅師姐轉過頭,完美的側顏看向劉厚。
“你還是叫我師弟吧。”
劉厚說。
竹雅師姐卻搖頭:“這樣輩分不是更亂了嗎,您可是住持啊。”
她從骨子裡,依舊是個傳統的女孩。
將住持叫為師弟,很難接受。
“那,你直接叫我小名?叫我阿厚好了。”
劉厚又說。
竹雅師姐仍舊搖頭:“更不好。”
劉厚無語了:“那就叫我師弟,這是我這個住持的命令。”
聽到命令,竹雅師姐只好勉為其難地點頭了:“那,好吧……”
劉厚嘻嘻一笑:“來,叫一聲聽聽。”
他覺得捉弄這個一本正經的師姐,很有趣。
竹雅師姐臉通紅,心臟跳掉了半拍,艱難地張開誘人的櫻桃小嘴,聲音低得音若蚊睫。只是叫劉厚的名字,她都害臊得像是要怎麼樣了似的:“住……劉厚師弟。”
“誒。”
劉厚高高興興地回答了一聲。
竹雅師姐羞的車都開不穩了。
不過,心情倒是好了許多。
“師弟,今天你有沒有空?”
竹雅師姐突然問。
第二次叫劉厚為師弟,倒是坦蕩了許多。
叫著叫著,總感覺心裡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