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那個劉厚唄。”
老耿說。
“劉厚?咱們教主的實驗動物之一?
這傢伙怎麼破得詛咒啊?
上次回來的人不是說,劉厚按照計劃,被混合邪物給佔據了身體了嗎?
龜兒子的,那些混賬一點都不靠譜啊。”
“誰知道,反正他硬是把不可能破解的詛咒給破了。
至於原因,我們這些小小的鍊師,怎麼有資格知道。”
老耿無奈的一笑。
他這句話要是被別人聽了去,恐怕會讓道門中人大吃一驚。
連鍊師,這種在小門小派中足以成為掌門的存在。
竟在這個永生教中,都算是小人物。
那永生教中,究竟誰才值得稱做大人物?
“咱們倆也是夠倒黴的,被老大派來當守門人,也不知道他的火氣什麼時候才消下去。
我們什麼時候能被調走啊。”
老詹哭喪個臉。
這守門的工作雖然枯燥,但是不費腦子。
他幹倒是能幹。
可這一守門就不能離開,更不能回家。
他新弄上山的小娘皮自己還沒玩夠呢,不要守門舊了,回家被人連鍋都給端了。
“好好幹。
雖然守門無聊,可是老大說了,門守好了,會向上頭申請多餘的三尸蟲給我們。
到時候,咱們的修為,也可以向上挪一挪了。”
老耿拍了拍老詹的肩膀。
“你就聽老大畫大餅吧,他一等法師的修為也有十多年了,早就瘋了似的想將修為向上挪一挪了。
真的申請到了多餘的三尸蟲,哪裡還輪得到咱們倆。”
老詹哼了一聲:“還不如回去和我家的小娘皮一起歡樂好。反正這輩子,我就這樣了。
升是不可能往上升了,一直到死,我怕也只是個三等鍊師了。”
“瞎說什麼烏鴉嘴。
好的不靈壞的靈哈。”
老耿連忙拍了他一巴掌:“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話,用現代網路語言,就是旗都被立起來了。
難怪你一臉死相。”
“切,要死,我也要當風流鬼。和我家的小娘皮再戰三百回合先。”
老詹不以為然:“說起來,這飛來峰是真的從洪荒時期飛過來的嗎?”
老耿道:“傳說這裡是共工撞倒的不周山的一部分,當被教主佔據了上百年,咱們也在這兒呆了幾十年了。
除了莫名其妙的有取之不盡的流動水,山上河流樹木也自得小生態以外。
似乎也沒啥別的出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