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日師叔太苦了,今日,終於因為自己為太乙門撐起了一片天。
徹底卸下了沉重包袱。
兩位師叔打鬧了一番,笑得花枝招展。
鬧過後,拈日師叔突然膝蓋一曲,朝著三清殿的方向重重跪了下去:“太乙門的列祖列宗,祖師爺,師傅。
徒兒不孝,能力不足,只能將太乙門撐到現在。
但現在劉厚住持,給太乙門迎來了希望。
你們聽到了嗎?
劉厚住持的兩位妖僕,只要假以時日,就會慢慢恢復。
實力最終會達到一千四百年前被封印前的,法師巔峰的存在。
到時候,我們太乙門也不會是小門小派了,而是會和十大家族肩並肩的程度。
我們太乙門,要中興了!”
拈日師叔對著三清殿,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磕得白皙的額頭上,都變得暈紅。
不知不覺間,她和身後的幾位師叔,已經淚如雨下。
所有人都知道,拈日師叔這幾年撐得太苦了。
每日擔驚受怕。
太乙門承受著各種危機,能夠撐到現在,撐到劉厚當主持。
拈日師叔,盡力了。
“師叔,你辛苦了。”
劉厚嘆了口氣,見堅強的師叔哭泣,他心裡也是酸酸的。
他探出手,在拈日師叔的腦袋上撫摸了幾下。
不得不說,拈日師叔的頭髮,手感真不錯。
被劉厚一摸腦袋,卻不曾想,拈日師叔更委屈了,哭得更加心酸。
轉身站起來,一把將劉厚緊緊抱住。
胸前的那豐滿的碩大,直接抵在了劉厚的心口上。
軟綿綿的,更舒服。
這下,劉厚身後的小蘿莉倪悅菲就不樂意了。
劉厚可是她的,哪怕她失去了記憶,但這件事已經是她的肌肉記憶了,映入了靈魂深處。
倪悅菲走上前,用力扯了扯拈日師叔。
拈日師叔嗔怪地望了倪悅菲一眼,哀嘆道:“小師妹,今日將劉厚住持,讓給師姐一天吧。
就一天。
不,就一小會兒。”
倪悅菲一聲不哼,小眼神絲毫不讓。
拈日師叔幽幽嘆了口氣,這才不情不願地放開劉厚。
劉厚有些意猶未盡,卻被小蘿莉倪悅菲給瞪了幾眼,訕訕笑了起來。
也怪不得拈日師叔如此破防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