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航低聲咕噥著:“那時候我不正麻醉了,啥也沒看到啊。而且在驍魔司的時候,還睡著了。
關於那鬼嬰的事情,全都是聽兄弟你講的。
老子哪裡知道我的親骨肉有這麼邪門!”
“進去看看情況。”
劉厚朝茹沐雨說。
茹沐雨點點頭,兩人藝高人膽大,都決定先進去瞅瞅再說。
王航還是很猶豫:“要不弄點啥武器,我們這麼空著手感覺很沒安全感。”
話音剛落,只聽哐當兩聲響。
劉厚和茹沐雨極有默契地抽出了自己的桃木劍。
王航張大了嘴:“那我呢?兄弟,還有沒有多餘的桃木劍,借給我用用。”
“我是沒有,就算有,你特麼也沒用。你拿這個更實在。”
說罷,劉厚從花園邊上抽出一根裝飾用的白柵欄遞給他。看書溂
王航的臉上有一千萬個麻麻批飛過去。
但是空著手實在是有點慫,他最終將那根白柵欄接了過來。
顫顫瑟瑟地跟在劉厚和茹沐雨的身後,手裡緊握著白柵欄,走一步停一下。
一邊走,他還一邊壓低聲音問:“劉道長,你確定那個怪胎,就在這個屋子裡?”
“你不是已經看到許多跡象了嗎?”
劉厚點點頭:“這些門,可不會平白無故地被鏽蝕成那副模樣。
而且,你不覺得整個小區,都有點太安靜了嗎?”
那怪胎顯然就在這個小區中。
從王航那處面板中離奇分娩出來的怪胎,就像是一種殘穢或者詛咒,它只不過是和王啟佳對視了一眼後,就偷偷地跟著它回到了家。
說不定,已經將王啟佳的家,當做了據點。
可憐的王啟佳甚至毫無察覺,她當天晚上在網上發帖的時候,甚至完全不知道,她之所以總覺得坐在電腦前發冷。
正是因為有一雙邪惡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她。
不知道王啟佳的家人,現在是否還安全?
吃了一口鬼肉的新郎母親,又變成了什麼模樣?
那恐怖的胎兒,到底躲在屋子裡的哪一處。
劉厚,茹沐雨警惕的帶著王航一步一步,緩緩的朝著屋子的深處挪動。
走了沒多久之後,劉厚突然又停住了腳步。
緊緊跟在劉厚身後的茹沐雨差些撞在劉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