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花粉過敏症,頑強得太可怕了。
劉厚帶著竹雅師姐,掛了號,還沒走到耳鼻喉科門口,就聽到了好幾聲尖叫。
尖叫聲是從生殖科傳來的。
愛湊熱鬧是所有人類的本性,劉厚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好奇,身體就已經起了反應。
竹雅師姐也是個八卦的人,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漂亮大眼睛的她。
和劉厚對視一眼。
兩人都八卦無比地朝著生殖科溜了過去。
和他倆一起衝過去想湊熱鬧的,還有許多的病人和醫生。
畢竟從別的科室傳來的尖叫聲,或許沒有什麼特別。
但是那可是生殖科咧……
有很多八卦可以看。
一眾人剛到生殖一診室的門口,就看到幾位護士臉色煞白,拼命地用手捂著嘴。
逃也似的跑出來。
甚至有幾個護士小姐姐一出診室的門,就再也忍不住。
躬下身,用手扶牆撐住身體使勁的嘔吐。
別的醫生走上前去問那些嘔吐的護士,裡邊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能把這些見慣了風雨的她們給噁心成這樣。
但護士小姐姐們卻始終一副嚇壞了模樣,渾身抖個不停,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她們顯然是經歷了某種,不知道如何用語言來描述的恐怖事件。
大家都很好奇,探著頭不斷朝一診室張望。
不過除了那幾個護士以外,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就再也沒有人出來過。
也沒有尖叫聲再傳來。
看似平靜了下去。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好奇被等待磨滅後,看熱鬧的人群逐漸散去。
劉厚搖了搖頭,也帶著略有些失望的竹雅師姐離開了。
但他等竹雅師姐看完鼻子,回到樓梯間的時候。
剛巧碰到了一個神色怪異,臉色蒼白,走路奇怪的男人。
這個男人走路的方式實在是太怪異了,以至於劉厚很難不注意到他。
而走路怪異的原因,也並不難察覺。
這男人的褲腿高高的,就像是在裡面藏了什麼邪惡的東西。
而且那東西十分的沉重,令他走路也稍顯困難。
男人一邊朝醫院門外走,一邊在嘴裡咒罵的什麼?
由於隔得不遠,劉厚能聽到他的詞彙中夾雜著詛咒啥的語句。
他皺了皺眉頭,越看越覺得這男子有點奇怪,不由的就扯著竹雅師姐跟到過去。
竹雅師姐奇怪道:“師弟,你跟著那男人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