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亮的在黑夜中發出光的汁液、鮮血和內臟汩汩流出。
這些內臟、鮮血、體液都包裹在一層豔麗的光中,難以描述的噁心。
插翅虎腹腔中飆出的噁心液體,正好將微笑人噴得渾身都是。
剩下四人眼巴巴地看著插翅虎肚子裡的液體將微笑人裹滿,不知道該不該救他。
又或者,怎麼救他。
這些液體極為詭異,鬼知道是什麼東西。
如果插翅虎就是因為在森林裡不小心沾染了這種液體,才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那麼恐怕微笑人,也神仙難救了。
現在救微笑人,就要冒著不可測的危險。
“救,救命,好難受。”
微笑人話不多,但是死到臨頭,他拼命求救:“這些光和液體,在朝我身體裡鑽。老大,快救我,求求你了!我好痛苦。”
“老,老大!”
大老黑顫抖地看向絡腮鬍。
所有人都在等絡腮鬍發話。
“殺!”
絡腮鬍發話了,他決定給兩個兄弟一個痛快。
既然一個已經明顯救不了了,而另外一個救過來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羊蹄甲的其餘隊員。
還不如消除變數來得簡單。
他舉起槍,對準了微笑人。
正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異變突生!
鏡頭搖弋,視線慌亂。
劉厚以第一人稱的視角,隨著大老黑腦袋上戴著的運動相機鏡頭,幾乎是最近距離地觀看著這場恐怖事件的演變。
他的心越看越沉。
羊蹄甲僱傭兵訓練有素,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
但就是這樣一群人,才剛剛進入大興安嶺幾十公里內,還沒靠近多谷林場的邊緣。
就莫名其妙地遇到了這麼詭異的事情……
變相地說明了,大興安嶺危機四伏,有許多未解的謎不為外人所知。
若自己沒有對多谷農場知根知底的老吳帶領,怕是也很難進得了這處護林站。
畢竟至今,劉厚都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蔓延在大興安嶺中的恐怖,又究竟是什麼東西。
而鏡頭中的那一群羊蹄甲僱傭軍們,就更是一頭摸瞎了。
不過羊蹄甲傭兵團的噩夢,並沒有結束。
甚至才,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