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清瀅像是個提線木偶。
用扭曲的表情，麻木的語氣說出了這番話。
卻讓劉厚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魯清瀅在給自己的委託中，非要讓自己救救她的姐姐。
因為真正有危險的，確實是她的姐姐。
幾個月前，魯清涵在這場看眼睛的都市傳說遊戲中，根本就沒有贏。
她以為時間到了，而那求救者也說出了和魯清涵剛剛說出的，一模一樣的話。
但這些話，完全就是個陷阱。
所有求助者，都是被操縱著的提線木偶。
除了眼神外，他們身不由己。
若你真信了他們的鬼話，以為時間到了，自己贏了。
站起身，移開視線，開口說話。
那，這場遊戲你就失敗了。
多噁心的陰謀，這些妖邪根本就玩不起。
劉厚不想再跟這些妖孽繼續玩這場遊戲，反正等會兒，妖孽恐怕還會用更多更噁心的手段噁心他。
還不如開門見山，免得自找沒趣。
反正自己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
現在，他迫切地需要確定一件事：“魯清瀅。”
劉厚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開口問：“你是不是曾經先一步，來過這個地方，玩過這個看眼睛的遊戲？”
魯清瀅見劉厚連續破了兩個規則，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她一會兒搖腦袋，一會兒點頭。
亂得要命，讓人根本看不出她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但是劉厚卻懂了。
這傻女孩搖頭，是在拼命示意自己不要說話，因為話一說出口，就違反了規則。
遊戲便失敗了。
女孩點頭，意思是說劉厚猜對了，自己確實來過這裡。
她驚恐的雙眸，在眼眶中移動。
似乎想要告訴劉厚，他身後有東西。
劉厚不以為意，繼續問：“當日你許了什麼願望？”
魯清瀅自然無法回答，張著嘴巴，嘴唇動彈了幾下。
“沒關係，你說唇語，我也看得懂。”
劉厚又道。
魯清瀅的小嘴蒼白，無聲地說了一句話：“我的願望是，希望我姐姐的願望，能夠成真。”
“果然如此。”
劉厚嘆了口氣：“你真是個為姐姐著想的笨孩子。”
真相已經明白了。
其實在畫夢之術中，劉厚也隱隱有了這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