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雅師姐輕咬著嘴唇,有些心痛劉厚。
自從劉厚當了住持後,腳步就沒有稍微長久地歇過,一直都在疲於奔命。
倪悅菲微微一笑:“或許是厚兒心中,有他想要實現的目標吧。”
竹雅師姐側過頭,看了倪悅菲一眼:“拈月師叔,你最近越來越愛笑了。”
倪悅菲收斂起笑容,輕輕在竹雅師姐的小腦袋上敲了敲:“你也夠可以,都敢跟我開玩笑了。”
竹雅師姐吐了吐小舌頭。
兩人這才打鬧著離開。
臨走到快要離開機場的門,倪悅菲鬼使神差地又回頭朝劉厚走入的安檢口看了看。
柔手摸了摸心口。
喃喃道:“奇了怪了,為什麼我的心老感覺慌慌的,徒兒這次出去,不會又遇到什麼糟糕事吧?”
想到這,她啞然失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哪有那麼多糟糕事發生!這半年多一直都遇到大壞事不斷的徒弟,應該不會那麼倒黴了吧!”
“阿秋!”
吸引糟糕事件體質的劉厚,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奇怪了,怎麼突然就打起噴嚏來了?難不成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十二月底,正是東北最冷的時候。
特別是充廣縣。
劉厚先是到了距離充廣縣幾百公里外的省城玩了幾天,看了燈會,滑了雪。
要說東北的雪,可比春城大多了。
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
劉厚活像個沒看過雪的土包子,看啥都覺得新奇。
直到昨天,才慢吞吞地提前一天來到充廣縣。
提著行李箱,走在充廣縣的大街上。
一邊找住宿的地方,劉厚一邊給父母掛了個電話。
說了今年要在東北學習,應該不能回家過年了,叫他們不用擔心自己。
他的父母從小就放養他,對他倒是不怎麼擔心。
但更介意的是劉厚不把女朋友帶回去。
“阿厚,你去了東北,不把倪悅菲帶去啊?”
母親擔心地問:“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小心你一走,就被人搶走了。要不你讓倪悅菲回咱家過年,我幫你守著。”
劉厚滿腦門都是黑線:“媽,我都說了。倪悅菲是我師傅,不是我女朋友。”
“騙誰呢,聽倪悅菲那姑娘說,你們倆都已經同居了。”
“那個,我倆就住一個屋簷下,好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