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氣!”
劉厚苦笑。
這濃厚的妖氣,已經具象化到可以用肉眼見到了。
看來他們逃了一路,以為自己逃脫了那口深井的追殺,不成想,根本就沒有逃掉。
“我們,最終還是被那口井,給吞進來了。”
他嘆了一口氣,心中卻駭然。
汽車是什麼時候,被井給吞掉的?
魯清涵張大了嘴巴:“這裡是那口井的底下?”
劉厚點點頭,神色陰晴不定,最終悵然笑道:“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那百目箱妖要誠心請我們下來,我們就去會會它。”
說完,劉厚一腳踢開已經破破爛爛不能開啟的汽車門,率先走了出去。
魯清涵和拔頭也先後鑽出車。
就只有老張還昏迷不醒,現在這種狀況下,哪怕是做個昏迷的鬼,也是幸福無比。
至少不用面對這井底深處未知的詭異。
女孩回頭看了車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這車,怎麼是紙紮的,紙車啊!”
她恐懼的發現,自己坐了一路的車,居然是葬禮上當做祭品燒的紙紮車。
女孩頓時打了個哆嗦。
“有的坐就不錯了。”
劉厚撇撇嘴,心想老張頭若是醒來,看到自己兒子燒給他的車變成這副模樣,不氣的魂都散一半才怪。
“走吧。”
劉厚轉動腦袋,看著周圍環境。
腳踏的前方几步處,全都是虛無。就算是利用手電的光線,甚至是扔出白晝符,也無法照亮五步外的景色。
光明一出現,就會被身旁無邊的妖氣給吞噬。
令人背脊發涼。
魯清涵緊緊貼在劉厚的身後,扯了扯劉厚的衣裳:“劉厚先生,你不介紹一下你的這位朋友嗎?他,似乎認識我妹妹。”
魯清涵想起來了。
拔頭這個名字,不正是妹妹昔日求她去請劉厚出手時,一同寫在委託信上的名字嗎?
妹妹讓劉厚先生救自己和拔頭。
一想到拔頭和妹妹有關聯,魯清涵就很在意:“他和我妹妹,是什麼關係?”
“喔。”劉厚正在用天書推演該怎麼走,冷不丁被魯清涵打擾,哦了一聲,很隨意的介紹道:“拔頭,一隻鬼,技能是拔人腦袋。”
拔頭鬼聽到主人介紹自己,頓時得意地將自己腦袋給拔起來,炫耀似的左右手開工,將腦袋當做球戲耍。
魯清涵嚇得險些翻白眼:“鬼,鬼啊!”
劉厚無力吐槽了:“你都快變成一隻鬼了,這一路上,你見到的鬼還少嗎?還這麼一驚一乍。”
魯清涵嚇得哆嗦,遠離拔頭的方向,顫聲道:“我,我還是不習慣見到鬼啊妖怪啊啥的。”
“其實你要謝謝拔頭,我派它保護魯清瀅,它完成得很好。若不是它,你妹妹,早就被那些手拿鎖鏈的邪物帶走,被百目箱妖給吃掉了。”
劉厚道。
魯清涵不算笨,聽了劉厚的話,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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