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甚至低聲問:“張老師,你既然是開車來的,你車呢?”
“就停在那邊。”
老張偷偷指了指戲臺的西面。
和劉厚以及魯清涵來的方向,不是一條路。
“走,咱們先到你車上躲一躲。”
劉厚拽著老張就要去找他開過來的車。
但是想要離開,哪有那麼容易!
村民和演員臉上掛著笑容,朝著他們一窩蜂地湧了過來。
這些人伸出手,將劉厚,魯清涵和老張給抓住了。
他們的手力量非常的大。
村民們將三人抬起,朝著井口的方向移動過去。
“你們要幹嘛?”
老張驚恐地問抬著他的其中一個年輕人:“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要報警了!”
年輕人抬起手,僵硬地指著戲臺下。
只見戲臺下一個明顯的位置貼著一張紙,但可惜他一直都沒有發現。
那張紙泛黃,竟然是用數百年前才有的草紙製作的,草紙上用毛筆沾著血紅的顏料,寫著幾行大字。
——看戲時不準嬉戲打鬧,不準影響戲臺班子,違者懲罰。
老張渾身都哆嗦了一下,他明白自己剛剛拍照的時候,估計是閃光燈影響到了戲臺組的表演,不小心觸犯了看戲的規矩。
但就是這麼小一件事,用得著這些村民群情激動,大動肝火嗎?
“小兄弟,我錯了,你們要把我們抬到哪兒去?我就在這裡認錯不行嗎?罰款多少,我認了。”老張緊張地問。
他打小出生在小村子裡,知道許多小村子環境閉塞,宗族勢力就是當地的王法。
和他們說法律是沒用的,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認慫。
“他們不要你的錢。”
老張身旁的劉厚,冷不丁的說話了:“我看,他們要想把我們都給丟到井裡去。”
“怎麼可能!我就拍個照而已,罪不至死啊。
就算這村子的人再詭異,也不會動不動就殺人。”
老張駭然,那口井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很深。
人丟進去了,哪裡還有命在?
但村民的行動似乎正在證實劉厚的話。
他們倆被眾人抬到了井口邊上,眼看就要丟了下去。
“救命啊!”老張哪裡會束手就擒,他開始拼命掙扎。
但抬著他的村民實在太多了,他怎麼都掙脫不了。
手舞足蹈間,不小心意外將幾個村民的腦袋撞了一下。沒想到其中一個村民的腦袋,竟然被他給打了下來,滾落在地上。
掉落的腦袋像個皮球,轉了幾圈後,臉部朝著老張死死盯著,面容上仍舊是那悚人的假笑。
“哇,他的頭掉了,頭掉了。我殺人了!”
老張無法接受眼前的景象,接二連三地尖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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