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開車開的車速都超過了一百二。
就連劉厚這個鋼鐵直男也看不下去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打斷兩人的卿卿我我:“要膩歪,你們倆有的是時間。
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問清楚。”
劉厚皺起眉頭,他心中,確實還有一些疑惑,而且都很重要:“秦文穎,你究竟在害怕那幅古畫中的什麼東西?是那個被李奇稱為大王的妖物嗎?
還有,十四年前,永偉家被紅嫁轎抬走的六人,去的那條河,真的是忘川河?
為什麼去了之後,沈凡的記憶就變得亂七八糟了?甚至連你的存在也在他的記憶中被混淆。他忘記了你是他的妻子,只記得你是他暗戀的女同學?”
聽到劉厚一連串的發問。
秦文穎停止了和沈凡的嘻嘻哈哈,變得嚴肅起來。
她懷中的沈凡,也從媳婦胸前的豐滿中掙扎著抬起頭,疑惑不解地問“劉厚道長問得對。媳婦,我早就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了。這些年我一直稀裡糊塗的,活到了二十九歲。
最近又擔驚受怕,甚至險些被徹底抹掉存在感。
這一切的,到底是什麼原因?
十四年前,究竟誰才是真正的你?”
秦文穎和老爺子對視一眼。
老爺子微微點了點頭,示意秦文穎不要再隱瞞,將一切都全盤托出。
秦文穎這才柔柔地開口道:“我來解釋吧,劉厚道長,或許您已經猜到了。
我本不是那幅古畫中的人,而是一隻生活在別一幅畫裡的孤魂。”
沈凡愣了愣:“那你是怎麼進那幅畫中去的?”
劉厚卻不開口,只是看著秦文穎。
他知道,秦文穎會給自己答案。
一個驚人的答案。
整件事所有的秘密,也會在現在,被揭開。
隨著秦文穎的敘述,一幅持續了千年的畫卷,緩緩在眾人面前舒展。
秦文穎是宋朝人,生於開寶四年。
掐指一算,已經是1050年前的古人了。
秦文穎生於書香門第,因為父親老來得女,所以幾乎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
家庭幸福,被父親寵愛有加。
那時候的她,很幸福!
可惜老天或許是太嫉妒她的幸福。
所以給她的,不單單是圓滿,還有缺陷。
秦文穎摸了摸頭上那朵彼岸花,二十年了,那朵花依舊鮮豔:“我打小就體弱多病。
16歲那年,本來和城裡的縣令公子定了親。
我倆門當戶對,雖然還沒見過面,但是聽聞那位公子的人品極好,模樣也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