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並不是推理出來的,而是女生特有的直覺和第六感。
畢竟二班花的視線,一直徘徊在少年沈凡和文穎的臉上。
顯然是在懷疑兩人。
“這女孩果然不得了。”
劉厚讚歎道:“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將嫌疑鎖定在了你和文穎兩人身上。”
大叔沈凡的臉色也相當精彩:“確實,二班花看著我的目光,可怕極了。
現在想來,二班花一直都是班裡最刻苦最努力的人。但很少有人注意到她的努力,因為她的母親是老師,又是班主任。
而二班花,偏偏喜歡圍繞在永偉身旁裝白蓮花。
不光是我,許多同學其實都暗戳戳地看不起她。
在女生中,她的風評也不好。
本來二班花應該有大作為的,可惜生活沒有放過她。
在同學會上,我聽朋友說。高中的時候,二班花的父母離了婚。她的性格一落千丈,最後連大學都沒有考上。
早早就嫁人了,人生變得一地雞毛。
二十歲的時候,因為丈夫家暴,二班花付出了很大的犧牲才離了婚。
之後的生活更加不順遂。
果然,人生沒有那麼多逆襲啊。隨便一個波瀾,就會將一個聰穎的人,打入地獄……”
劉厚聽完沈凡對二班花的劇透,有些沉默。
人生須臾,事事皆苦。
逆襲的雞湯,從來都不是主流。
苦辣酸甜,命運多舛,才是常態。
但至少在沈凡的記憶中,二班花還是那個冷靜果斷,甚至有些霸氣的十五歲少女。
男生們不堪大用,她也只好抹去了一直以來的小白兔偽裝,遇事生風的堅強起來。
她冷冽的視線在每個人的身上掃過。
實則是在不斷地觀察少年沈凡以及文穎。
她的分析也一針見血:“以現在的資訊判斷,我們被永偉帶來看小木屋裡的金雕,其實也只是永偉的臨時起意罷了。
就因為這臨時起意,導致了金雕的標本,變成了這一臺紅色的詭異轎子。
至於為什麼?
我不清楚。
但是我知道,看到這紅轎子的一瞬間,只有一個人很開心。
甚至雀躍地主動坐了上去。
以人類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金雕標本,臨時換為轎子這種事。
不可能有人做得到。
也不可能有人踩在雲中,抬著轎子前行。
所以我姑且認為,做這件事的,並不是人類。
而是發生了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