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個考生,同時用出了拿手的道法去攻擊。
那鋪天蓋地的符籙轟擊下來,將這永夜的天空,也點亮了。
任天的小隊頓時駭然無比。
他猛地捏了個咒法,手向天上一拍。
頓時一道雷光彷彿在天空開了花,不斷跳躍閃爍,將當頭攻擊下來的符咒引爆了一片。
清出了一道豁口來。
而他別的隊員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兩個女隊員當即香消玉殞。
剩下的小隊幕僚也掛了彩。
劉厚一個閃身湊到那掛彩的幕僚身旁,手中骨刀一刺一挑,將這人給殺了。
一個照面,任天已經變成了個孤家寡人。
“混賬東西,氣煞我也!”他氣怒難耐,手中雷系道法施展開,怒吼一聲,朝劉厚攻擊過來。
劉厚躲得飛快,完全不準備和任天正面爭鬥。
幾個跳躍的功夫,已經落入了人堆裡。
只見另外百多名考生從地底下紛紛鑽出,為首的費衛和馬山觀的隊長氣任天殺了自己的隊員,手持骨刀迎面戰上了任天。
任天實力果然高強,面對兩人怡然不懼,甚至還佔了上風。
“大家一起上!”
劉厚高呼一聲。
眾考生鬨然響應,黑壓壓地朝任天衝了過去。
任天怒吼道:“白痴,你們埋伏攻擊我作甚?”
費衛冷笑:“你和你的其中兩個隊員便是活骨,不拿下你們去獻祭,難不成我們等著考試失敗?”
馬山觀的隊長也怒道:“任天,你堂堂任家的大少爺,居然行苟且之事。陰謀殺了我幾個兄弟,納命來!”
任天被他們說得莫名其妙,但卻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被栽贓陷害了。
本來以他心高氣傲的性格,是不屑於解釋的。
但奈何一百多個考生都將他當做了活骨,他就算實力再強大,也不可能一個人殺得光一百多人。
“我不是活骨。”
任天屈辱的辯解道:“劉厚那一隊人才是活骨。”
突然,化為白鷺山觀道人的劉厚指著地上兩具屍體喊著:“大家別聽那任天狡辯,快看地上。他的兩個隊員死後,已經變成了屍體。”
果不其然,地上躺著一男一女兩具屍體。
有皮有肉,和他們這些骷髏人考生完全不同。
頓時所有考生都打雞血了似的,更加瘋狂地攻擊任天。
任天有口難辯,氣的發瘋,有心繞過費衛等人的攻擊,去殺了劉厚擺脫嫌疑。
但是劉厚實在是太油滑了,為了不讓人懷疑自己,四處躲避著他。
他雙拳難敵四手,根本就無法靠近劉厚。
“媽的,既然我沒辦法透過考試,你們也都別想透過。全都給我一起去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