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山觀的隊長眼睛一亮,從他手中接過一塊碎布。
施起法,將碎布湊到鼻子前用力聞了聞。
不久後,他猛地抬頭,興奮道:“眾位道友,我知道那任天,在何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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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草淒涼,五指抓天。
磨兒山的天,只有永夜。
天空那一輪明月高掛,卻照亮不了這山水。
任天的小隊,一行五人順著山道而下。
走到一處平坦的地域時,他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
四周死寂,分明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出於謹慎,他舉起手,停下了腳步。
讓別外四人也一併停住。
手心捏了個法決,單腳踩在地上。
只見地面猛地竄出了一道雷光,四竄著沿著地面,以任天為中心擴散出去。
雷光並沒有觸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任天愣了愣,難不成自己多心了?
“任北,那劉厚的小隊,你找到行蹤沒有?”
他轉身小聲問自己的其中一位隊員。
那叫做任北的隊員低聲道:“根據我的卦象,他應該就在這處地域。”
任北擅長卜卦尋蹤跡,他說卦象在這裡,劉厚定然在這裡不會有錯。
“劉厚小隊三人是活骨的事情,我們要不要跟別的考生說?”
別一個隊員湊到任天耳畔問:“畢竟我們利害關係一致,多一個人對付劉厚,咱們就多一份勝算。”
劉厚是活骨的事情,還是被任天用搜魂術從骨村的村民記憶裡給搜了出來。看書溂
畢竟當日搭番塔,祭月光的時候。
許多村民都見到過劉厚、歐又菡和丁雲披著人皮的活人模樣。
任天冷笑:“區區一個六等赤火的小道士,若是還需要藉助外人的力量,我怕是要把任家的臉都丟光了。”
那謀士模樣的隊員還想勸。
任天打斷了他:“不要說了,我心意已決。那劉厚前兩次考試雖然有些邪乎,但是這第三場考試,需要真刀真槍的上場。
我還不信我拿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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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心想,自家少爺雖然心高氣傲,但是實力高強,說的也沒錯。
哪怕劉厚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是少爺的對手。
任北手中拿著羅盤,看了幾眼,突然指著一個方向道:“少爺,那劉厚在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