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弘道人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斬殺那妖物。
最終也因為受傷過重而隕落。
享年67歲。”
“原來如此。”
明山子長長沉默後,再不言語。
大頭娃娃頭套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是悲傷,還是懊悔。
劉厚不忍心:“前輩,明弘道人死後,和您的妻子墳墓相連。一同埋入了長江畔的一座小漁村中。
受他恩惠的村民籌錢為他立了碑。
至今,那殘碑應該還在。
前輩,想去看看嗎?”
大頭娃娃頭套抖了抖,一個聲音沉悶蹦出:“想,但如何去看得了。承蒙劉厚住持您用秘法留住了我的殘魂。但我的時間不多了……
一旦照到太陽,我的殘魂就會煙消雲散。”
“我自有辦法。”
劉厚神秘一笑,從太乙門中找來了一把古舊的白色油紙傘。
撐開。
說道:“還請前輩,進入這傘中。”
乘著火車,在清晨,踩著露水。
劉厚踏入了一座小漁村。
漁村朝暮的活動剛開始,三三兩兩有村民起了床。
有的騎著電動三輪車下地幹活,有的梳理漁網,準備去長江打魚。
劉厚拿著一把油紙傘,背上揹著一個劍閘。
模樣古怪。
客氣地問了一位漁民。
那漁民見劉厚打聽一座古舊老石碑,仔細想了想,指了個位置。
劉厚順著水泥道路一路往前,來到了長江畔。
早間的長江,江面上纏著一條白色的水汽帶。
彎彎繞繞,煞為壯觀。
又是一拐。
進入了一條早已經被荒草掩埋的古道。
徑直往前走,腳踩在殘破的青石板上,走了有數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