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櫃門關上了。
章夏嚇得大哭,不斷地拍打著櫃子門:“閆智,別開玩笑了,放我出去。”
“你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閆智用背抵住櫃子門,不準章夏出來。
“沒,沒有。”
章夏一邊哭,一邊仍舊推門。
“那等你看到奇怪的東西了,我再開門。”
閆智哈哈大笑。
稚嫩的臉上,笑得猶如厲鬼。
作惡的人從來不會覺得自己在做惡,被欺負的人,只能柔弱地無聲哭泣,而無法反抗。
大人的社會是如此。
人類幼崽的社會,同樣如此。
別一個女孩不忍心了:“閆智,要不咱們把章夏放出來吧。不然他又要去找他媽媽告狀了。”
閆智卻道:“他敢。”
說著揚了揚拳頭:“他再亂告狀,我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衣櫃中,章夏的哭鬧聲突然變小了,說出了奇怪的話:“顧曉,你的衣櫃裡,有個出口。”
閆智愣了愣,看向顧曉:“你的衣櫃裡有暗門嗎?”
“沒有啊。”
顧曉愣了愣。
但是衣櫃中的章夏,聲音卻在變遠,仍舊在哭著:“哼,我不跟你們玩了。我要從那個出口出去,找我媽,告你們欺負我。”
衣櫃中傳來了章夏走路的聲音,越走越遠。
聲音也空蕩起來。
衣櫃外的三個小孩面面相覷。
“他不會是在玩我們吧。”
閆智冷冷的道。
“不像啊,為什麼章夏的聲音變那麼遠了?”
那個女生打了個冷顫。
閆智又問了顧曉:“你的衣櫃裡真的沒有入口,暗門啥的?”
顧曉氣的跺腳:“誰的衣櫃裡會有這種東西。”
“奇怪了。”
閆智也有些嚇到了。
他們三個小孩對視一眼,一把將衣櫃門扯開。
櫃子裡空空蕩蕩,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