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陽門中疑點重重,他走的時候一臉苦瓜色,顯然很頭痛。
至於劉厚,倒是樂的個輕鬆。
解決了太乙門的危機後,他屢次推辭住持的職位,但是拈日師叔都不讓。看書喇
所以他乾脆掛了住持的虛職,將所有道門工作,全都推了出去。
可是太乙門被北陽門封鎖了許多年,已經窮到令人髮指,連拖欠的水電網費都快要付不上了。
不過現在再也沒有了北陽門欺壓,之後拈日師叔會怎麼經營太乙門,倒是值得期待。
做了幾日的住持,劉厚也變成了苦瓜臉。
太乙門的主持之位可不好坐,自己在討伐雷打公的任務中,好不容易掙到的十萬塊錢,也被拈日師叔討要去,繳了雜費。
劉厚肉痛得要死。
這簡直是雞腳杆上刮油,光顧著朝他這太乙門唯一的男弟子搜刮啊。
太乙門內那麼多嬌滴滴的女弟子們,一個個妝容都漂漂亮亮,怎麼說也像是比他更有錢。
拈日師叔怎麼不去搜刮她們?
劉厚一邊掏錢轉賬,一邊氣呼呼地問拈日師叔。
拈日師叔卻只是笑著,不說話。
被問急了,就開口道:“我們所有人的私房錢,這幾年都因為維持太乙門給掏空了。沒錢了。”
“沒錢還化妝!”
劉厚撇撇嘴,不信。
“化妝是女孩子的臉面啊,再沒錢,也要美美噠。”
拈日師叔說得理直氣壯:“何況我們太乙門一門幾十個女弟子,都是美女,都崇拜你。你要是看上了誰,追就是了。人家可能沒錢,但是人可以給你啊。”
竹雅師姐在一旁竟然嗯嗯地直點頭。
劉厚一拍腦門,這算什麼歪門邪說。
自己跟拈日師叔提錢的事,拈日師叔卻要他去追女弟子抵債。
不要說追不追得到,就算追到了,耍女朋友不也是要錢啊。
他現在壓箱底的存款都上交給太乙門繳水電費了,哪裡還有錢拿?
不對不對,這明明就是拈日師叔在岔開話題。
突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背上。
他打了個抖,轉頭看去,正好看到師傅倪悅菲進來。
“徒兒,你對哪個女孩感興趣了?要去追人家?”
倪悅菲不知道從哪裡聽起的,連意思都給聽扭曲了。
“沒有啊。沒有,絕對沒有。”
劉厚連忙否認。
師傅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是話中明顯有殺意。
“喔,如果是門內女孩的話,我還能給你牽牽線,做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