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倪悅菲之前也經常失蹤個幾天半月的樣子,讓劉厚不要著急。
倪悅菲的父親倪正初急了,搶過妻子的電話,問候了劉厚後,直插主題:“阿厚啊,你吩咐我們找的那兩樣東西,我們都沒找到。那些東西據說有錢都買不來啊!”
他長嘆了口氣,心中焦慮。
畢竟那兩樣東西,關係自己到女兒的性命。
女兒被三煞鎖魂,只有半年好活了。
劉厚愣了愣,之後便想起了自己曾經拜託伯父伯母替他尋找產生了靈智的妖邪穢物的精血,以及穢物皮。
用來畫破鐵鎖符,破解師傅倪悅菲身上的三煞鎖魂詛咒。
不過這些東西,他已經從水脈身上拿到了,而且效果絕對比普通的妖邪穢物血以及穢物面板更好。
他當即笑道:“麻煩伯父費心了,那兩樣東西,我已經弄到手了。”
伯父伯母同時一怔之後,大喜:“你真的弄到了那兩樣東西,那我女兒就有救了?”
“嗯,只要畫出破鐵鎖符,我就能救師傅。”
劉厚點點頭。
伯父在電話那頭大笑不止,伯母突然就哭了:“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終於不用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劉厚,讓我們倆,怎麼感謝你。”
“伯父伯母,倪悅菲是我的師傅,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劉厚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到大街上,突然他像是看到了什麼,猛地停下了腳步:“伯父伯母,我有點事,先掛了。”
“嗯,有事你先忙。倪菲如果跟我們聯絡了,我在馬上聯絡你。”
伯父道,電話那頭因為劉厚帶來的希望而歡欣雀躍。
劉厚結束通話電話,視線落在街道上一隅。
他看到一個獨臂的叫花子坐在地上,面前擺了個破碗。
叫花子邋邋遢遢,就是安靜地坐著,也不吆喝討錢。
破碗中空無一物。
看來是今天生意不好,沒有人施捨他。
身旁人群熙熙攘攘,像是看不到他似的。這叫花子也不在乎,樂得清閒。
劉厚盯了他幾眼,想了想,從身上掏出幾個鋼鏰,丟在了破碗中。
獨臂叫花子也沒抬頭,也沒道謝。
“買點吃的,就早點上路吧。”
劉厚低聲說了一句後,就準備走了。
陡然,那叫花子竟然開口道:“喂,這位兄弟。你印堂發黑,怕是你最親的人,最近有血光之災。”
劉厚愕然,一回頭,滿臉古怪:“你一個坐在地上的遊魂,竟然說我一個驅鬼的道士印堂發黑,親人有血光之災?
你莫不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吧?”
獨臂叫花子在他眼中身體朦朧,絕對不是活人。
這叫花子嘿嘿大笑兩聲,也不解釋,提起破碗,一把將碗中的幾塊錢拿起來塞入胸口衣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