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沒感覺劉厚攻擊自己。
反而頭頂暖暖的,傳來一股溫暖的感覺。
她奇怪地睜開眼,卻發現這突然出現的傢伙,正在用一隻寬厚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而且臉上也並無敵意,甚至有些憐愛。
姑娘有些懵,這什麼情況?
麻痺的難不成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變態?
女子可殺不可辱,為首的姑娘正準備拼死反抗眼前的變態。
劉厚開口了:“我可不是北陽門的人,我是咱太乙門的。”
他的話,在場所有女孩都沒信。
“放你個屁,你是太乙門的?我們怎麼都沒見過你?”
為首的姑娘冷哼一聲,打掉了他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
劉厚也不氣,這些都是自己的師妹。
青春有活力,挺好。
“我是才拜師的,師傅是的字輩的倪悅菲。”
劉厚解釋道。
“你是倪悅菲師叔的弟子?”
為首姑娘愣了愣,之後直搖頭,呵斥道:“怎麼可能。雖然我聽說倪悅菲師叔確實招了個弟子,但是那弟子可是很有本事的。
他一劍就殺了北陽門的渾天子,好生為我太乙門出了口惡氣。
那麼大本事的人,實力怎麼可能才像你一樣的五等赤火。
五等赤火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殺得了七等赤火的渾天子。”
聽語氣,這姑娘對劉厚似乎有些崇拜。
別幾個師妹輕輕扯了扯為首的姑娘:“依瑤師姐,倪悅菲師叔的徒弟殺了渾天子,人家北陽門都殺上門來了。你還在這裡替那人說好話!”
叫依瑤的姑娘撇撇嘴:“我就是說句老實話嘛,北陽門欺人太甚,壓著我們太乙門已經許多年了。
就算沒有殺他們家的渾天子,他們也會找個由頭來找咱們麻煩。
難道你們沒有感覺到出了一口惡氣嗎?
切,北陽門殺上門來又如何,他們叫得厲害,能進得了咱們的山門嗎?”
這女孩不光模樣好看,脾氣也相當的火辣啊。
喜惡分明。
劉厚十分欣賞。
“我確實是倪悅菲的弟子,叫劉厚。”
劉厚將自己的道牌拿出來,遞給女孩看。
叫依瑤的女孩接過去,仔仔細細地檢查過之後,臉突然就紅了。